的吃飯,武修文很快就放下了碗筷,眼裡閃過一絲不悅,氣氛太沉重了,沒心情吃飯。
“……呃,文兒吃好啦,正好我有些事要問你和過兒。”郭靖放下碗筷,有些沉重的說。
楊過在武修文放下時也跟著放下手中的碗筷,黃蓉也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說:“靖哥哥,還是去書房說吧。”又對著跟上來的郭芙和武敦儒說:“你們兩個不用了來了。”
郭芙嘟了嘟嘴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輕扯武敦儒的袖子說:“師兄,我們偷偷跟上去聽吧。”
武敦儒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雖然他也想知道師父和師孃要對文兒講些什麼,但是偷聽這種事他還是做不出來的。只是這師妹,從小就精靈古怪,師父師孃又一直寵著,才會造成現在這種性子,但是還好本性不錯,只是有些刁蠻罷了。
“師妹……”武敦儒走到門口轉過身看到躡手躡腳向書房走去的郭芙,無奈的叫了一聲。郭芙身子一僵,轉過身來,臉上掛著不好意思的微笑,雙手合十,朝武敦儒拜了拜,臉上滿是討好的笑。
武敦儒搖了搖頭,走過去拉起郭芙的袖子向另一邊走去,郭芙著急的大聲說:“師兄師兄,你就讓我去吧,難道你不想知道嗎?等我聽到了就告訴你好不好?”
武敦儒在郭芙期盼的眼神中搖了搖頭說:“師妹,今天同往常不一樣,你看剛才師傅師孃的臉色那麼沉重,還特地吩咐我們倆不要去。如果你去了,被師父發現肯定會受到懲罰的。所以今天還是聽話一點。”
郭芙聽到“懲罰”這兩個字,身體一顫,顯然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嘟了嘟嘴,跺了跺腳朝院子外跑了。武敦儒看著書房的方向,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嘆了口氣也轉身走了。
“文兒,過兒,你們仔細和我說說你們這幾年的生活吧。”郭靖端坐在書桌後面,看著站在面前的兩個少年,心裡有一絲愧疚,當年,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那一年……”武修文淡淡的訴說著這些年的事,臉上掛著淡淡的表情,仿若在訴說著得是別人的事情,平靜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講敘著。是的,這些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他和楊過在一起,至於別人的看法,他早就不在意了。
前世的時候他曾看過一句話,兩個人平平安安的在一起,便是世間最大的幸福,世俗的猜測也好,言語的侮辱也好,總比一個活著,而另一個人永遠沉睡好。從離開古墓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準備好和楊過一起面對外面的風風雨雨,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楊過不主動放開他的手,那他武修文也一定會跟上他的腳步,永遠站在他身邊。
黃蓉看著武修文臉色平淡的講敘著,而楊過則是滿臉冷漠,眼神閃了閃。而郭靖則是越聽越怒,手也緊緊攥著。等到武修文講完了,郭靖站起身抓著兩人的手有些心疼的說:“文兒,過兒,都是郭伯伯的錯,太過相信全真教了。沒想到全真教還有這種人,你放心,郭伯伯一定替你們討回公道!”
楊過眼裡寒光一閃,冷冷的說:“不用,我們會自己討回公道。”
郭靖一愣,看著楊過冷漠的面孔,心裡一縮。黃蓉走過來笑吟吟的說:“好了,靖哥哥,既然過兒說要自己解決,那就讓他們自己年輕人解決吧,我們就不要多操心了。”
郭靖一想也覺得有道理,再加上他長久以來一直覺得妻子比自己聰慧,所以對黃蓉的話總是毫不質疑,因此也點了點頭。
武修文垂下眼,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而楊過眼神一點波動都沒有,深邃的眼眸裡倒印著的永遠只有一個人的身影。
“那我們先回去了,郭伯伯,郭伯母。”武修文淺笑著說,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郭靖點了點頭,看著武修文和楊過轉身向門外走去,嘆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