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又像姐妹——這話是杜拾羽堅持的——的情感。
她有著一般女人少有的直率性情;而她幽默、風趣的談吐,更成了他在沉重的工作壓力下的一個喘息出口。
當然啦,其他花花聊天室裡的成員,個個也是好玩得緊,但他就是與她特別投緣。
“好啦,丫姐你說說,你這個大忙人怎會有這個時間來小妹我啊?”
“丫妹,想不想看陸立人?”這半年來,幾乎所有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瘋狂地迷戀那個男模特兒的長相與身材。
以李慶豐在廣告及廣告界打滾超過二十年的經驗看來,陸立人的確是有走紅的本錢,只是目前他的知名度還沒開啟,一旦他開始為大眾所熟知,那麼,肯定又是一顆閃亮、耀眼的超級巨星。
他真的承認,他這個丫妹看人的眼光的確十分之高明,只要是她給相中的影星、模特兒,哪個不是紅得發紫去了。
而他也不止一次要求她到同樣也是他開的傳播公司上班,幫他尋找明日的巨星。只可惜,她似乎對這個行業一點興趣也沒有。
“想!”聽到李慶豐這麼問,她整個人立即從電腦椅上跳了起來。“丫姐,你要帶我去見他啊?”
“今天他會到南港的攝影棚拍一支 CF,想去的話,到我公司來,我帶你過去。”
“耶!丫姐,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聽到這天大的好訊息,杜拾羽已經開始奔進房裡,抓起外出用的揹包、大外套、圍巾、手套。“我真的是愛死你了——給我半小時,我馬上到。 Bye!”
掛上電話,她將所有行頭,統統往身上套後,便十萬火急地衝出家門。然後又疾速往外頭衝,攔了計程車,不到半小時她已經到達她丫姐位於敦化北路的公司了。
經過通報,她如入無人之境地直接闖入寫著“董事長辦公室”的房間。
“丫姐,我來啦!”外頭十度不到的氣溫,將她原本便顯紅潤的蘋果臉,凍得更是紅通通的。
李慶豐聽到她的呼喚,又是嘆氣又是搖頭又是好笑:
“丫妹啊,我說過多少次啊,在我公司裡千萬不要叫我丫姐,要不然讓我那些員工們聽到,我這個董事長的臉往哪擺啊?”
“哎呀,李大哥,對不起嘛!”杜拾羽從善如流,立即將稱謂給改了過來,“人家是太興奮才會這樣嘛。”
“唉,虧你還說什麼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的!”他故意難過地說:“平常要找你出來吃個飯,你不是工作忙,就是身體不舒服的,現在我也不過說要帶你去看陸立人,你就像火箭一樣地衝了過來……唉,稱姐道妹,還不是比不上一件衣服喔!”
“丫姐,你怎麼會這麼誤會我呢?”哇咧,這個丫姐到現在還在演戲!她心想,既然你這麼喜歡演,我不陪你,可是對不起你了。“所謂,衣不如新、人不如舊,想我與丫姐你至少也是快兩年的舊交情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遠比一件隨時可被替換的新衣服還要來得重要好幾倍哩!”
她表情之認真,只差沒指天為誓了。
杜拾羽精彩的演出,讓李慶豐笑了出來。
“好啦,丫妹,不損你了啦。”時間差不多了,他們也該往片場出發。於是乎他拎起外套和公事包,領著她往外走。“對了,丫妹,你瘋這個叫陸立人的時間,好像破了你自己的記錄哦?”他口中所謂的記錄,是她對偶像熱中、瘋迷的時間。
“怎麼,你真的看中他啦?如果是,我可以派人幫你查查他的……”
“不不不,丫姐千萬不要。”她求饒地說著:“我個人是十分之欣賞他的外貌,對他本人可是沒什麼興趣——再說,我現在已經有新的迷戀物件了。”
“哦?這次又是誰?”
李慶豐聽她這麼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