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帶給趙虎臣的時候,他正好把楊采薇送回了復旦大學。
“他沒說去哪裡也沒說去做什麼,只是讓我好好跟著你。”漠河平靜道,雖然傳承自陳太極的冷漠但終歸還是有些低落的,在漠河無父無母一片蕭瑟和冰寒的童年世界裡可以說從來都不會對他笑的陳太極就是他的半個父親,他永遠都記得自己最要被凍死的時候是師父給他衣服穿,自己快要餓死的時候是師父給自己饅頭吃,正如陳太極臨走前所說的,漠河的心中永遠都會留有一塊底線。
趙虎臣點點頭,接過從漠河手中遞過來的工商銀行的卡,沒廢話,直接帶著漠河一起帶過來的蔣家資料去找了楊霆。
蘇州,一品堂。
作為蘇州頂級的私人會所,一品堂內當然不會缺少讓男人找樂子的娛樂,此時在一品堂的頂級VIP房間內,地上散亂著幾件大紅色的西裝衣褲,還有女人的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整個裝修只能用奢華來形容的房間內佈滿了男人和女人粗重的喘息,床上,三條白生生的肉蟲正死死地糾纏在一起。
一箇中年男人正在一個年輕漂亮女孩白嫩的身子上勇猛地衝殺,一隻手不斷地撫摸著身邊另一個女孩柔嫩水靈的身體,望著兩個女孩臉上那嬌媚的情動表情男人的生理和精神上的**終於衝上了巔峰。
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軟軟地趴伏在女孩玲瓏有致的白嫩身子上,乾癟而黑瘦的身體跟女孩水靈靈的身子形成鮮明對比。
還趴在女孩的身上喘息著恢復體力,男人就感受到了身下的女孩又開始扭動著身體,欲語還休的表情滿是一種水靈靈的嬌媚。
男人哈哈大笑,狠狠地掐了一把女孩的胸脯,道:“小娘們,別騷得跟沒見過男人一樣,等老子恢復了雄風再狠狠殺一殺你們的威風!”
兩個女孩咯咯輕笑,熟練地說著**的話,用著她們的身體不斷地取悅壓在她們身上的金主。
她們都是蘇州大學的大學生,既然能夠作為高階雞在一品堂這種地方出賣身體一般的男人肯定養不起她們,所以用身體換取金錢也就成了很自然的事情,而她們最大的理想就是用盡手段勾住一個大金主做一個被包*的金絲雀,那時她們也就算是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這間包廂的門忽然就被開啟,趴在床上的男人聽見了開門聲音猛地一驚,身體瞬間緊繃的他極熟練地從枕頭下面掏出一件黑乎乎的物事指著門口。
那黑乎乎的東西赫然就是一把槍。
兩個女孩哪裡見過這玩意,當時嚇得就驚叫起來。
門口,站著的是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手掌寬大,佈滿老繭,一張黝黑而粗獷的臉上沒半點表情。
“你他孃的就不能敲個門?”床上的男人瞧見了門口魁梧男人那和鐵鍋一樣板著的臉深深地鬆了一口氣,把槍放進了床頭櫃上,拍了拍兩個受驚女孩的屁股,不耐煩道:“行了,滾出去吧,他孃的掃興。”
兩個女孩畏畏縮縮地起身,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遮掩住身體,卻因為魁梧男人站在門口而不敢走過去。
魁梧男人看了兩個怯弱的女孩一眼,讓開了身體,她們兩這才如獲大赦跑了出去。
“蔡泳林要對明珠動手了,搞不清楚目的是什麼,不過矛頭是指向趙虎臣和蘇媚孃的。”魁梧男人的聲音和他的長相一樣粗獷。
“那頭死太監?”男人從床上站起來,隨便拉過床單擦了擦那玩意,然後套上一條褲子,光著膀子到酒廚到了一杯酒,坐在沙發上冷笑。
男人放在一側的手上赫然只有四個手指,這個喜歡穿大紅色西裝的陰鷙男人用有個在江浙令人聞風喪膽的名字,祝太保。
魁梧男人沒說話。
“楊霆是什麼反應?有人要動蘇媚娘這頭大老虎肯定咧著嘴在旁邊看熱鬧,但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