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豐滿彈性臀肉讓趙虎臣根本就沒有收回手的**,蹬鼻子上臉地揉捏著雪墨的臀肉,而雪墨也沒讓他收回去的意思,甚至推波助瀾地讓他的手在她的身子上佔足便宜。
“你就不怕被發現?”趙虎臣湊近了雪墨的耳朵,輕輕呵著氣。
呼吸略微急促的雪墨感受到了耳邊傳來的趙虎臣灼熱呼吸,看了趙虎臣一眼,輕笑“你都不怕了我怕什麼?在說了,你不都是喜歡叫我瘋婆子嗎?我就是。”
雪墨笑容很輕,也很平靜。
這段路很短,但走得卻很長,起碼對趙虎臣來說是這樣的。
走到了差不多盡頭,兩人同時默契地放開,雪墨收回了按在趙虎臣手背上的手,趙虎臣也收回了被雪墨的手和她翹挺的臀肉兩面夾擊慘遭“煎熬”的爪子,就在兩人差不多分開到一個正常的距離時,樹林小道的前方一條小河潺潺而過而一座亭子也遙遙在望,能看得見亭子裡已經坐了一些人,此時熊曜北轉身,看著瞧不出任何異常的兩人,先是頓了一會像是在巡視,然後才道,“前面就是了,墨墨你跟我一起先去跟爸媽打個招呼,趙先生也一起來。”
雪墨走上前和熊曜北並排,但兩人之間涇渭分明。
熊曜北假裝不在意,趙虎臣淡定地跟在兩人身後摻入這趟很可能就如雪墨所說給他帶來很**煩的家宴。
飯局放在一座亭裡,所謂北皇亭,亭涉水,有一條木廊橫架在潺潺而過的河面上,延伸到河水中央,在水一方,亭子精巧,上頭也不繁雜,儘可能地把更多的空間留給自然,中間擺一張八仙桌,不大,恰好能坐一桌人,而此時這桌旁人也不多,一對中年男女,應該是熊曜北的父母,還有一個趙虎臣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雪晴,加上熊曜北雪墨跟趙虎臣自己總共不過六個人,恰好能坐滿。
正如趙虎臣想象的,熊曜北的父母有著上位人理所當然的氣勢和氣質,看起來有些虛無縹緲不好琢磨,但的確真實存在,熊曜北的父親骨架很大,身板也魁梧,坐姿跟熊曜北有七八分神似,一絲不苟像是軍人出身,濃眉大眼威武的很,也很嚴肅,容易讓人感覺畏懼,而他的母親則是正兒八經的一個貴婦般的女人,有最好的珠寶也有最好的衣服首飾,能養出熊曜北這樣的孩子當然不至於給人暴發戶的感覺,一舉一動很大氣也透著一股子精緻,女人的嘴唇涼薄,眉眼細長,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尖酸刻薄。
雪墨跟兩人打過招呼,男人點點頭嗯了一聲,瞧不出喜怒,女人點點頭,像是對雪墨很熱情站起來拉著雪墨坐到身邊笑道,“墨墨就坐在我身邊吧,好久沒見了閨女又標緻了。”
雪墨順從地坐在女人身旁,本來熊曜北很自然地想要坐在雪墨另一側,而雪墨一轉頭,朝坐在旁邊瞧見了趙虎臣的出現之後就陰晴不定的雪晴道,“姐,你坐過來吧,我們一起說說話。”
雪晴一怔,下意識地看了熊曜北一眼,隨即起身坐到雪墨的另一側。
這就是我跟雪墨的朋友,叫趙虎臣。”熊曜北三言兩語就把趙虎臣劃入了他跟雪墨的朋友範圍。
第255章 扮個豬啊吃個老虎啊(2)
第255章扮個豬啊吃個老虎啊(2)
上等人有上等人的陽春白雪,下等人有下等人的下里巴,高貴和貧賤永遠都不可能和平共處。
趙虎臣以前被師父硬逼著看過《資本論》這種坑長而艱澀難懂的鉅著,他懂這種不能和平共處的對立有一個很紅色很專有的詞兒,階級矛盾。
原本應該相當和睦,最起碼錶面應該相當和睦的家宴因為趙虎臣的出現而變質,不可能是好而是壞。
熊曜北的老子不動聲色,有著中年人該有的城府,反倒是主動向趙虎臣舉杯笑道,“之前就聽小北說你是墨墨很好的朋友,而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