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的感覺,只是無論如何,這邊的業主還是非富即貴,而且是燕京城內公認的金屋藏嬌最好的地方,在這裡經常能夠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開著名貴的高階車出入,她們中絕大多數都是被人包*的金絲雀。
蔡泳林也不例外,他就包*了一隻金絲雀,只是那隻金絲雀的性別有些詭異,這跟蔡泳林這位燕京太監大總管的性取向有著直接的關聯,但這事都是燕京人私下裡壓低了嗓子說的,誰也會愚蠢到明著說出來。
此時這位以陰柔狠毒滿盈燕京的太監正在月牙湖會所,白色休閒西褲,白色休閒T恤,白色的皮鞋,一身光鮮亮麗除去面容有些清瘦氣質有些陰柔之外跟旁邊尋常的中年男人沒有任何區別,手腕上帶的名錶,身上穿著的衣服全部很匹配周圍的場合,非富即貴。
這是月牙湖會所的保齡球區,偌大的一件活動室沒有多少人在活動,一來這邊本來人就少,出入往來的大多都是周圍月牙湖的業主,二來現在的天氣也讓那些有錢吃飽了撐著沒事幹找消遣的業主們沒有了出來玩玩這貴族娛樂的心情,於是人就越發稀少。
室內,蔡泳林投出了一個球,看著保齡球順著自己預定的軌跡撞上球瓶,不出意外的全中。
轉身,蔡泳林的背後站著一個高瘦的中年男人,抿著嘴唇,唇線涼薄,配上他高瘦的身材顯得有些尖酸刻薄,蔡泳林這在燕京早已經無須對誰卑躬屈膝的太監大總管竟然對那男人傴僂著身子,“乾爹,要不要玩一玩?”
乾爹。
這男人的年紀比蔡泳林大一些,但絕對不至於到這地步,這一聲乾爹他叫得順溜,可若是旁人聽見了肯定覺得詭異。
“不用了,沒功夫玩這些東西。”男人搖搖頭,表情平靜,氣質晦澀。
蔡泳林點點頭,吩咐旁邊跟著的會所經理自己滾去愛幹嘛幹嘛,轉頭朝那男人道,“乾爹,我準備了個好說話的房間。”
男人點點頭,轉身離開,蔡泳林連忙跟上,走前面幾步為男人帶路。
被撇在後面的經理瞠目結舌地瞞著兩個男人離開,蔡泳林他是認識的,但身後那被蔡泳林稱乾爹的男人卻是面生的很,經理確信今天是第一天見面,而蔡泳林如今在燕京如日中天可從沒聽說過他有個什麼乾爹的,一來二去的那經理就覺得這事透著蹊蹺,越想越覺得後怕,連忙轉頭匆匆做自己的事情,打定注意忘記今天看到的聽到的一切東西。
會所內一間並不對外開放的房間,裝飾豪華近乎奢侈,這房間本是會所的老闆用來招呼貴客用的,但蔡泳林開口那老闆果斷地收拾行禮去外地旅遊,並親自把鑰匙交到蔡泳林手上拍著胸脯您要用多久自便。
“今天來你也不用多費心思,沒別的意思,就是給你帶一句話。”男人坐下之後看著蔡泳林站在自己面前沒坐,擺擺手示意他自己坐下,說完,蔡泳林卻還站著,有些惶恐的模樣。
“在我面前玩這一套沒用,表面恭敬一萬分你不如把我這個乾爹放在心裡少恨一分。”男人冷笑道。
蔡泳林如臨大敵,卻老實坐下。
“小蔡如今的一切都是乾爹的扶持下才得到的,沒有乾爹就沒有小蔡,這個道理我懂得。乾爹您放心。”蔡泳林小心道。
“行了,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了,如今幾個億還不在你眼裡吧,挺不錯,當初我之所以把你收下來就是想要看一看你什麼時候暴屍街頭,但你不但讓我失望了反而還讓我大大地驚訝了一番,竟然能有如今的成就,到也不枉費你當初在我家門口跪的三天兩夜。“男人語氣平靜的很,說的話卻一字一句像是黃蜂的尾後針一樣刁鑽毒辣。
蔡泳林如今的陰毒詭異果然是有幾分道理的,低眉順眼,沒一點出奇或者怨憤的意思,蔡泳林就像是在聽著男人在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