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馬二人恍然大悟,一陣狂笑之後,何棄廖的臉色又青了下來:
“那按照你的意思,我這法拉利也指不定是要爆胎的了?”
“那是自然,你以為你的輪胎是鐵做的?”
“不是吧,哪你還賭,你想死幹嘛拉上我?”
“呸,你還是不是一個男人?”
霍勝男的臉色顯得十分輕蔑:“既然輸了,肯定要找回場子,何況他爆胎的機會更大,為什麼不賭?”
何棄廖啞口無言,他的臉色越變越白,半晌之後一陣反胃,一個人跑一邊吐去了。
賭錢事小,輸贏重要,贏下了這意外的一局,三個人的心情都十分舒暢,在馬天元的提議之下,三個上車直接去了夜市,他們準備好好地喝酒慶祝一番。
端起酒杯,何棄廖第一次發現霍勝男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她直爽的性格,豪邁的作風相當符合他的口味,三杯酒下肚,三個人嘻嘻哈哈地鬧在了一起,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隔閡。
大勝之後必然是放縱,三個人喝了個胡天海地,何棄廖之前吐了一番,狀態相對要弱了許多,沒多久就被兩人搞得酩酊大醉,趴在桌面上沉睡不醒。
這邊的酒也喝完了,馬天元與霍勝男同樣是暈暈沉沉,於是他們決定買單走人。
“我、我、我送你們回、回、回去。”
馬天元對霍勝男挺佩服的,酒她一點都沒少喝,但看上去狀態並不是很差。
霍勝男看著他不屑一顧:“國內查醉駕十分嚴厲,你行不行啊?”
馬天元雖然頭昏,但心底不渾,想了想還真是不行,自已身上的醜事已經不少了,最近運氣還差,要是再鬧出點什麼,以後還真不用見人了,於是有些猶豫。
霍勝男見馬天元的表情,知道他的想法,小手一揮:“得,你打的回去吧,我來開車送阿廖回家。就這麼定了。”
說完,也不管馬天元反不反對,扛起何棄廖就往車上走,馬天元無奈,只得幫忙扶了上去,再三叮囑之後,這才打的離開。
關上法拉利的車門,一絲笑容劃過了霍勝男的臉膛。
清晨,何棄廖捂著腦袋坐了起來,這通酒喝得太過烈了,自已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來的,反正酒精發作,感覺自已整晚折騰不已,現在還是頭痛欲裂。
狠狠地拍了拍自已的頭顱,再左右甩晃兩下,何棄廖才將手撐在床上,準備下地清理衛生。
他的手意外地按到了一段軀體之上,觸感輕柔,略有發滑。
回頭看了下去,何棄廖的眼睛越睜越大,嘴巴跟著張了開來,就在即將叫出聲的時候,他趕緊把雙手捂到了嘴巴上面,面色慘白,如同世界末日一般。
邊上躺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命中剋星——霍勝男——一絲不掛!
此時的霍勝男仍在沉睡之中,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兩頰泛著粉紅,兩隻手錮在何棄廖的胳膊之上。
不用猜,昨天晚上,霍勝男把何棄廖給辦了。
小心地揭開身上的被子,何棄廖絕望地發現:自已同樣是一絲不掛。
完蛋了,自已真的落到她的手上了!
想著這可怕的事情,何棄廖的頭髮都豎了起來,他小心地拔開霍勝男的小手,隨後躡手躡腳地滑到床下,拎起衣物,就想偷偷逃將出去,就在此時,背後傳來了令他惶恐的聲音:
“棄廖,你要去哪裡啊?”
背後,霍勝男已經坐了起來,笑意盈盈地看著自已的獵物,她知道,這傢伙已經逃不掉了。
何棄廖強轉身軀,用衣物擋住自已的下身,尷尬地笑笑:“呵,呵,那個、那個,我走錯了房間。”
“沒錯啊?”霍勝男故意裝得十分鎮定:“昨天晚上你通宵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