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得麻煩您裝睡了,我讓蔚少他陪著您,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幾道門外,微弱的腳步聲傳來,藍擎宇闔上了眼皮。
藍擎宇戴著隔音耳罩被推出了手術室,送往靜音室,蔚成風跟著病床一路小跑,眼珠子一眨不眨地契在藍擎宇發白的臉上。
到了靜音室門口,蔚成風一把拽住主治醫生,看著藍擎宇被推了進去,電子門合上,才扭頭說:
“我要進去陪著他。”
主治醫生按照藍擎宇事先給他定好的臺詞說:
“蔚少,您不進去也得進去,藍少手術前吩咐了,說是不能讓您離開他半步。”
一句話說得蔚成風心裡發堵,苦澀又甜蜜。
他轉身就朝靜音室走去,走到門口又扭著身子問:
“我不能發出聲音對嗎?”
醫生說:
“您進去以後換上絨底拖鞋,也不是一點聲音也不能有,藍少戴著耳罩呢,小聲音都聽不到的。”
蔚成風現在就煩人說什麼“聽不到”,他摁了一下開門鍵,踏進了隔音室裡。
隔音室裡面保持著恆溫,蔚成風一進去忽地就感覺到了背上的寒氣,上次受寒時,藍擎宇那張難看的臉頓時浮現在眼前。
他趕緊走又走出了隔音室,拉住一個剛要離開的護士說:
“麻煩你給我送一件病號服來。”
換了衣服和鞋子,蔚成風坐在藍擎宇的床頭,埋著頭,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會兒藍擎宇耳朵上的耳罩。
研究完,他又伸手摸向藍擎宇的臉,勾起手指挑著下巴調戲幾下,俯下身在藍擎宇的脖頸上悄無聲息地用舌尖舔著,最後對著藍擎宇的薄唇一下一下輕啄著,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