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營地裡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誰知道那傢伙所謂的興根本就是山洪!我為了救那幾個實習生累得半死,又不能在他們面前做出什麼費事所思的事情,只好裝出被洪水捲走的樣子,想著先去開幾條道讓洪水改變流向,也好方便大家下山。可誰想,這開道開到一半,又遇上了那兩父子。江肅慎知道我是誰,而魔胎又曉得了我之前騙他,便沒再幫我,眼看著江肅慎把我抽魂關進煉魂匣裡了。”
聽完白子龍的描述,李覺也算是明白了白子龍說的那“間接”兩字是什麼意思。他的死要說有多大關係那扯不上,人家畢竟沒有捅他一刀,可是要說沒關係,那還真的是關係不淺。
在想到白子龍說的“白龍廟”,以及聽到“白龍王”時的反映,李覺很快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你去廟裡的時候,那些村民都管魔胎叫白龍王?”
“對。”白子龍慎重的點頭。
李覺低頭冥思,魔胎為何要無端在山中興雨?若說魔胎和江肅慎關係好,那為何江肅慎被抓他卻毫無動靜?還有復活……魔胎既然已經自己生出靈識那麼他就已經算是活的了,復活一說講得必然不是他,那他們到底要復活誰?
“岳父,我明天要去靈脩班轉一圈,你在家照顧一下白希吧。”
“不找你大哥他們一起去嗎?萬一遇上魔胎……”看樣子,魔胎可比江肅慎強好多倍呢。
李覺想了想自己那走失的小侄子,最終還是沒打算把這事兒告訴李大禿和李二禿,只說“沒事,我就先去看看情況,我會小心的。”
102人禍5
邪教,一般都是打著宗教、氣功、靈脩等名號;神化創教人;利用製造、散佈迷信邪說蠱惑成員發展下線,進行精神控制;達到騙取錢財;甚至是推翻政府的目的。
而這個靈脩班不管從哪方面看,似乎都很符合邪教的初期標準。他用所謂的“白龍王”作為信仰象徵;又利用“女人可以自強、女人依靠男人也可以活得很好”“每天做一件好事;我們生活就會變得更好”等一系列聽起來很勵志或者很積極向上的口號來模糊人們的思維;只不過這些口號之前都會加上四個字“白龍王說”。
而在那種環境中,這些話聽久了又會衍生出另一個意思,“女人可以自強;不需要男人也能過得好,離婚也沒什麼,沒有老公孩子就可以展開一場新的人生。”“每天做一件好事,我們生活就會變得更好,我今天沒做什麼好事,那我多供奉一些給白龍王吧。”
這些潛移默化的思維轉變是令人費解,也是其達到精神控制的最重要環節。
李覺嘴裡叼著顆夜明珠,兩隻手上拿著分別拿著屍檢報告和警方目前的案件調查記錄,從目前已知的資料上來開,那個被自己母親指責吸毒的少年已經被判定為了謀殺,而他的母親也被列為嫌疑犯目前已經關入了拘留所,但是根據報告顯示少年在死前曾被長期監、禁,身上的傷痕也現實他除了被人凌、虐毆打外還曾而被人用鐵鏈進行過捆綁。
如此一來這案發地肯定不會是在他家中,不然周圍的鄰居早就聽到動靜了。而且雖說是母子,但是少年就算是再孝順也不可能被凌虐後還不知道逃跑,一個已經被邪教折磨得形容枯槁的中年女人,如果沒有人幫忙也完全不可能將一個十七八歲的健康少年監、禁起來。
所以現在的關鍵除了對靈脩班領導組織成員的調查外,還要找到少年被監、禁的第一現場以及與那名母親一同施虐的共犯。
李覺倒是可以用法術讓那名嫌疑犯母親說真話,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做。一來用法術插手凡人的事情不符合修界的規矩,二來以照那母親的情況,她終有一天會醒悟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這件事讓她自己想通想通,永遠比別人動手幫要好得多,也痛徹心扉得多。
李覺看完目前所有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