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麼?”
“這也難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是,這餘大人來歷不明的……”
……
玉瀟然一聽,頓時也愣了,迅速暗暗掃了一眼現在前側目露陰狠毒辣的明王,瞬間明白了過來,撲通一聲出列跪向前方:“皇上容稟,微臣對北牧之心可昭日月,絕不會幹呂大人所說的糊塗之事。請陛下明察。”又不慌不忙地望向呂大人道:“我與呂大人近日無冤往日無仇,呂大人為何要誣陷下官。”
“就是,呂大人,無憑無據胡亂誣陷官員可是重罪!”宋相站出來,“宣乾殿上豈可容你胡說!”
上方成元帝咳了一聲,殿下立即安靜了下來,看不出喜怒道:“呂愛卿既有此說,那便是有證據了?這餘愛卿與誰通敵,證據何在?”
“啟稟皇上,微臣親眼見過餘大人私自與天行太子龍延拓在城東春風酒樓相會。”
此話一出,又是一悶雷,天行太子乃是四國響噹噹的人物,傳言容華絕世,十二歲時一篇《戰時論》傳遍四國,連天行國內第一將軍霍都俊也自愧不如,被稱為最卓越的軍事家;
十三歲時,查明當年流落在外真相,剷除異己,徹底穩固在天行地位,成為天行舉足輕重的人物;江靈的另類人生
十四歲時,天行大權在握,處理國事井井有序,朝野上下無不臣服。
……
“哼哼,呂大人還真是敢胡言亂語!”宋相臉色鐵青,“那天行太子何等人物,怎會與一介區區四品兵部郎中相會,又怎會讓呂大人看到!呂大人又是如何確定冉兒所見之人就是天行太子的!哼,呂大人便是要誣陷,也該找個讓人相信的由頭,這種誣陷,未免太過拙劣。”
一句話說完,說的那是玉瀟然感激涕零,心中暗罵,赫連明你個畜生!
完全忘了自己和明王的關係的玉某人,此刻怒火沖天,奶奶的,有完沒完了!姑娘我什麼時候通敵賣國了!什麼時候和天行太子相會什麼春風酒樓!狗屁的酒樓,你怎麼不說你殺我的時候看到的!笑話,通敵賣國,虧你想的出來!
心中有千言萬語,然此刻玉瀟然是不能說話,越說越會讓人覺得自己在狡辯。她倒要看看,這呂良能說出個大天來!
只見這呂良撲通一跪,道:“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屬實,那時禮部龔尚書正同微臣一起,可以作證!”
“啟稟皇上,微臣可以證明,呂大人所言屬實!”禮部龔丙出列。
“哼!龔大人素來與呂大人交好,滿朝文武皆知!”這宋相是幫自家女婿幫到底了。
“宋丞相,滿朝文武也皆知這餘冉是你準女婿,宋相當然要幫忙說話了!只是,至於天行太子為何與一個區區四品官私見,說不定這背後還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言下之意就是宋相也是同夥了。
玉瀟然雙眼微眯,好個呂良,巧舌如簧,倒打一耙!
“混帳!本相是就事論事,呂大人隨便誣賴朝廷命官,信口雌黃,當真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顯然,玉瀟然老丈人並不是省油的燈,搬出皇帝,看你還胡說八道。晚唐
下方呂良一個激靈,忙道:“啟稟陛下,微臣並不是信口胡說!微臣有證據!”
上方成元帝一直靜靜坐在龍座上,眼中精光閃爍,也不阻止下方爭吵,不知在想什麼,聽此一言,道:“呈上來!”
玉瀟然一凜,證據?什麼證據?自己能有什麼通敵的證據!敵人今日是有備而來啊,自己很危險啊。
只見這呂良從袖中掏出幾頁紙張,呈了上去。
玉瀟然不明所以,幾張紙張,能證明什麼!上方成元帝看著紙張,一向喜怒不行於色的成元帝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到最後“啪”的一聲,將紙張向餘冉方向飛來,只是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