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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身的肌肉,如今是一點也見不到了,就像是被人切開面板從我的身體裡取走了。

“澄海……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我有氣無力的癱倒在地。

我聯想起一部家喻戶曉的電影“蘇乞兒”,看著自己漆黑地爪子。我自嘲了一聲:“苦海無邊啊。”

心就像刀絞一般疼起來,疼的我眼淚直往下滴答。

距離我不遠處有一個躺下來的老乞丐也許是聽到了我嗚咽聲,他翻過身看著我,然後用一種嘲笑地眼神瞅我。

整整一下午,我都是在沉默中度過,一直到晚上八點,城市裡的燈火亮起來。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才使自己能夠站起來行走。婦女對我說,自從一個月前他認識我開始。我就一直癱在地上,不會說話,不會動,連吃東西都要靠人喂,跟植物人沒什麼兩樣。

我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雖說已經過了一個月,可這對我來說只是一夜之間,睡覺前,我還是左擁右抱,是有數千名小弟地老大。一覺之後,竟然就成了一文不名的臭乞丐。尤其是我現在地神子骨,在那之前我一百八十斤高高的,而現在。我除了骨頭就剩下一層皮了,別說是折斷鐵棍,就連走幾十米路都要停下來休息一會。

“不要!不要!!不要!!!”我發瘋一樣衝著天空嚎叫,嚇的周圍幾個女生尖叫連連,他們的高中生男朋友為了顯示自己的男子氣概。揮出了稚嫩地拳頭,輕而易舉地就將我打翻在地。

我想回到住所,想給蕭鳳打電話,讓她過來接我。

我帶著滿身的傷痕孤零零地坐在流浪者草地上(提供給流浪人士專門休息地草坪),身與心的傷讓我整個人變的麻木,甚至失去了思想。

世界永遠不會因為某一個人的失落而改變。

次日,天空晴朗,處處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象。

“傻子,今天咱們去同合討錢。”婦女仍舊抱著懷裡的那名殘疾兒童。

“…”

跟隨這名婦女來到同合區,在路上我詢問了她的姓名,她告訴我,這一片地乞丐都叫她李婆,懷裡的那個小孩是花了一百塊錢從“孩子王”手裡租來的。她似乎很久沒和人聊天了,話匣子一開啟,她也不管我是否在聽,總之,說了許許多多,我聽的懂和聽不懂的話。

李婆是個農村人,十四歲就被父母賣到隔壁村當童養媳,她的丈夫是個四十多歲的智障患者,在她結婚了八年以後,丈夫就死了,於是她就獨自一人到各個城市流浪,以乞討為生,一晃就二十年過去了。

“你沒有想過去幹別的嗎?”這是我第二次問她。

李婆笑著說:“幹啥?俺一沒本事,二沒文化,除了討飯俺啥也不會。”說完,她看著我:“你呢?你沒有三十歲吧?為啥要討飯?俺記得你有一個挺有錢的朋友吧。”

“挺有錢的朋友?”我愣住。

“恩啊,他人可好了,是他吩咐俺照顧你的,他還塞給俺一百塊錢呢。”

我激動起來,一把抓住李婆的胳膊:“他是不是瘦瘦高高,戴著一副眼睛?”

李婆傻笑:“對,對,就是他。”

“他還來看過你好幾次呢,每次走都要留下一百塊錢,不過,他有差不多半個月沒來了,俺就不懂了,你認識那種朋友為啥還要討飯。”

我死死捏著拳頭:“是啊,他可是我這輩子最難忘記的好朋友了。”

澄海,青年幫,千萬別讓我有翻身的機會,如果我強子能挺過這一關,一定要讓你們百倍償還你們在我身上留下的傷。

我的眼裡冒出怒火,像是頭看見紅布的公牛。

到了工作的時候,李婆將孩子放在一邊,將提前準備好的,上面帶字的紙殼版擺在地上,然後一個勁兒的磕頭,嘴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