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似的。”
舅舅道:“我有你說的這麼不堪嗎?”
舅媽道,“要不要我把你的光輝事蹟都說出來大家聽聽,反正也沒有外人。我倒是覺得,你應該向書亭學學,看看書亭對老婆多好。”
舅舅瞪著雙眼,“你有淑芳漂亮嗎?你要是有她一半的漂亮,我就呆家裡不出門了。”
汗!
這句話夠打擊人的,從彤舅母上了年紀,一臉的斑,早已經年華不再,還談什麼漂亮。
說白了,殘花敗柳而已。
仇書亭的老婆嚴淑芳,三十不到的年紀,真正的風韻少婦。有人說,女人最美的時段,其實是少婦這個時期,她們就象一朵花兒最紛芳,最美麗的時刻。
所以她們動人,最具魅力。
舅舅這句話,實在是太打擊人了,說得舅母臉色一寒,立刻就拉著他的耳朵,“好啊,你這個仇家福,虧你還沒當什麼大官,一個小小的科長就開始嫌棄我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從彤就在那裡笑,“你們兩個這是要給我們這些晚輩做榜樣看嗎?”
嚴淑芳道:“叔,你這話就不對了,嬸嬸把自己最美好的時光給了你,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仇家福道:“我沒嫌棄她,是她天天拿自己男人跟別人老公比,總覺得自己虧了似的。做人不能這樣嘛,在比較別人的同時,也要看看自己的缺點與不足。如果你去酒店,漂亮的跟醜的,價格當然不一樣了。”
聽了這話,嚴淑芳皺起眉頭,哭笑不得。
顧秋也不禁有些好笑,這個仇家福,看來是對自己這個糟糠之妻不看好了,八成有換妻的念頭。
不過從彤舅母為人好象真不怎麼樣,這些顧秋只能看在眼裡,默不作聲。
倒是仇書亭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顧秋一直在想,該怎麼接觸他們這一家人。
吃完飯的時候,兩人也不回舅母家了,找了一個藉口在五和縣開了個房間。
從彤問,“你這是準備幹嘛?”
顧秋坐在沙發上,“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嘛了,從彤,仇書亭怎麼跟你們家是親戚?”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難道法律規定,我跟誰不能是親戚?”
顧秋笑了,“這倒沒有,不過以後法律會規定,我們兩家是親戚。”
從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撇了撇嘴,“這可說不清楚,誰知道將來會怎麼樣呢?”
顧秋道:“你這麼沒自信?是對我不放心,還是對你自己不放心?”
從彤不說話,坐到沙發上,翹著雙腿。
顧秋捱過去,“其實我們可以做一件事,來保證彼此不變心。”
“鬼才信你這一套。”
“真的!”
顧秋一本正經,信誓旦旦地道。
從彤把頭側過來,“說說看,你有什麼謬論?”
顧秋笑笑著,把臉貼過去,在從彤耳邊道:“其實,我們可以——啵——”
從彤捂著臉,“這就是你的方法?”
顧秋說,“不是呢,我們先去洗澡,等下你就明白了。”
“切,去,去,去——流氓。”
“這怎麼是耍流氓呢?這是兩個人修成正果的唯一途徑。”
“這是你們男人的藉口吧!”
顧秋就伸手抱著她,去摸她的胸,從彤道:“你想幹嘛?別得寸進尺。”
顧秋笑了笑,“溫習一下功課而已。分開這麼長時間,我都快記不起它們什麼模樣了。”
從彤推開他,“正經點。否則我就走了,你一個人在這裡發騷吧!”
顧秋有些無奈,“你幹嘛這麼放不開啊?難道我們兩個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