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每個人都在別人面前吹牛。
每個人都醉生夢死,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做起事來,無能為力。
要不是前段時間,杜書記開會中,強調了整風運動,仇家福都說了,這段時間不好搞,每個人都緊張兮兮,提心吊膽。
尤其是黃柄山被免職,新的縣委書記進入五和縣,五和縣未來的走向如何?雖然與仇家福這個小小的科長沒什麼關係,但是他們也有些緊張。
這種局勢,對他們的影響可能不大,但是萬一碰到刀口上,那也是就地免職的問題。
仇家福這人,也挺有意思的,在顧秋面前,一付長者的身份,象是在提點顧秋,官場中應該如何如何。
他說這麼多,無非就是顯擺自己。
其實,他這種所謂的內幕,都只是小兒科了。但他必須擺出一付長者的架子,一來顯擺一下自己混得不錯,二來,做給從彤看。
從彤呢,看著兩人,一個裝傻充愣,一個大吹特吹,她只好不作聲。
只能裝傻了,還能怎麼樣?
如果告訴舅舅,顧秋是杜書記的秘書,這還得了?舅舅不鑽到桌子下面去才怪。
今天晚上之所以沒喝酒,主要是酒貴,自己掏錢,有點捨不得。幾十塊錢一瓶的酒,他又不想喝。
其實,仇家福是很想喝點的。
顧秋呢,能不喝,當然不喝。
酒是穿腸毒藥,這玩藝,喝多了無益。
沒想到這個時候,仇家福接了一個電話。
“什麼?那好啊,你們快點過來,我們正在家門口的這店裡吃飯。”
“誰啊?”
舅母看到他掛了電話,這才問。
“書亭他們一家三口。”
“他們來了?好巧啊!”舅母站起來,“我去加幾個菜。”
仇家福道:“叫瓶酒吧!”他又朝顧秋喊了句,“小顧,你也來點。我們三個男人搞一瓶。”
顧秋說,“我不能喝酒。”
仇家福道:“沒關係,喝醉了睡一覺,反正沒有外人。”
顧秋聽到書亭這兩個字,心裡就噔了一下。書亭,是不是仇書亭?自己這次不正要找他嗎?
他就看著從彤,從彤似乎明白他的用意,悄悄說了句,“我舅舅的侄子,在下面當鎮長呢。”
顧秋看過仇書亭的檔案,仇書亭,男,漢族。1969年生。五和縣人氏。
他比顧秋大九歲,幾年前下放到鄉鎮,現在是正科級幹部。
顧秋一直在心裡琢磨,這個仇書亭怎麼就成了仇家福的侄子呢?天下還真有這麼巧的事。
更令他驚訝的是,仇書亭一家三口都來了。
據說仇書亭這個兒子,很象黃柄山,顧秋就想見識見識,畢竟這些線索,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果然,不到十來分鐘。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帶著一位少婦,牽著一名五六歲的小孩。
顧秋注意到三人,仇書亭呢,屬於那種瘦個子身材,一米七左右,分頭。他老婆果然很漂亮,看不出有三十歲的樣子,估計年齡在二十七八歲,應該與陳燕相差無幾。
但是這女人,眼睛大,五官配合得恰到好外。她的身材,至少也在一米六幾以上。不是太高跟的鞋子,讓她跟丈夫平齊。
顧秋還在心裡想,她怎麼就有點象電視裡那個應採兒呢?沒見到她本人,自然就覺得黃柄山的行為可笑,見過她本人之後,顧秋就不得不承認,難怪了黃柄山會動心,她的確有令男人難以自控的資本。
兩人進來後,跟叔叔打著招呼。
從彤和顧秋都站起來,從彤喊了句,“書亭哥,嫂子。”
仇書亭看著從彤笑,“一段時間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