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姑媽,我們這個家族很大的,這些我都跟你說過。你說要給他們買禮物,人太多了,買不過來,我不是阻止你了嗎?”
從彤的眼眶裡,閃著晶瑩的淚花。
“你騙人,根本就沒有告訴我過,你家裡的情況。我媽媽問起你,你一直說,你是下崗工人的兒子。虧了我還在心裡想,該怎麼幫助你父母,能過上好一點的生活。畢竟現在我們有條件了,可以幫助他們。沒想到,我所有的夢想,都只是一個笑話,一個幼稚可笑的想法。”
顧秋說,“不是的,你不知道我們家的規矩。爺爺對我們這些人很嚴格,象我的堂兄弟,就有八個,還有幾個堂妹什麼的。跟我一樣被扔到外省去獨自闖蕩的,我不是第一個,在我前面,已經有了四位堂兄,他們都在其他的地方,過著跟我一樣的日子。沒有任何外力,只能靠自己努力打拼。這也是我們顧家,獨有的一種培養人才的方式吧。只有等我們混到一定的級別,有了實力,爺爺才會接受我們的迴歸。如果不是這次二哥要訂婚了,我暫時也不會回來。你想想,在那樣的情況下,我能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嗎?”
顧秋道:“大伯是一家之方,爺爺基本不管事了,但是大小事情,還是得請示他。大伯是鄰省省長,二叔也是江北省常委,我爸是東華省委秘書長,我媽其實是軍區政委少將級別。就這些了,沒其他的。”
從彤聽到這些,一顆芳心顫顫,在安平,一個縣長,縣委書記都那麼手了。湯立業時期,他一手遮天,他說了算。在安平沒有人敢跟他頂撞。
很多安平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