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較真的,可偏偏有人告到上面去了。在這次代區長的人選上,顧秋是絕對不敢大意。
當然,這種吹牛拍馬的人,他肯定不會錄用。
象女區長呢,顧秋更加不會。
她能用房卡來誘惑自己,未免不會用這種方式去誘惑別人。
男人一生,也許有很多東西會跟別人分享,唯獨女人不可以。
再說顧秋身邊的女人,比女區長強的,不知有多少。
快十一點半了,顧秋脫了衣服上床。
十二點半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門。
顧秋沒有應,對方敲了一陣,離開了。
第二天,顧秋離開區裡,回市委辦公室。
在途中,經過奇州市的一所大學,顧秋叫司機停下來,下了車,“你們都回去吧,我走一走。”
常年坐在辦公室,天天都不出來鍛鍊,身子都僵了。
顧秋想一個人走動一下,權當是散步。
再說,他也想消化一下這幾天收集來的資訊。
韓琛和秘書長等人走了,顧秋一個人沿著學府路走。
從豐盛國出事到現在,區委班子的人基本都到過顧秋辦公室,也到過顧秋家裡。唯獨張治國沒有過來送禮,沒有過來拜訪。
顧秋在心裡琢磨著張治國這人。
雖然說,從第一次認識張治國到現在,顧秋對他的印象不是太好。
第一次,張治國這麼魯莽衝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來報料,這一點,顧秋認為他不夠穩重,成熟。
後來張治國在其他方面的表現,也是直來直往。直到他遞交材料,顧秋都認為,他有可能做秀。
很多人為了擊倒自己的對手,無所不用其極,顧秋不是沒見過,因此他提防著張治國這號人物。做為一個市委一把手,可不能被張治國的表面現象給騙了。
正因為如此,沒有人知道,顧秋心裡的人選究竟是誰?
當他走到學府路,看著眼前這座大學,這也是奇州城裡,唯一的一座大學。
顧秋歷秋重視教育,在這方面,一直做得很好。所以他對學校,有著特別的情感。就在顧秋看學校的時候,前面傳來一個聲音,“啊喲——”
有人摔倒了,顧秋快走兩步,彎下腰。
他怔住了。
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戴著墨鏡,頭髮拉得很直,象瀑布一樣。
一根柺杖落在身邊,女孩正伸出白晰的雙手,慢慢摸索。
顧秋伸手過去,落在那根柺杖上。
她的手,同時摸過來,一點點靠近,一摸,摸到一男人的手。
顧秋無法猜測她此時的心裡,因為她只是一個盲人,並不知道男人,女人,有什麼區別。這也是顧秋自己心裡的想法,一個看不見的人,應該分辯不出這些。
事實上,他的想法是錯的。
盲人的某種感覺很靈敏,他們不但能分辯出一個人的男女,甚至可以分辯出一個人的好壞。
對方摸到顧秋的手,顧秋卻愣在那裡發呆。
是她?
這是自己第二次見到這名女孩子了,當那名女記者告訴自己,她是一名盲人的時候,顧秋曾經想過去看看她。可後來還是打消了這念頭。
因為顧秋不喜歡被人掂記,而女記者又說,那個女孩一直在找他,找這個救命恩人。顧秋心裡非常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要一個人在外面行走?
既然是盲人,怎麼沒有家人陪著?
如果不是這柺杖,顧秋絕對不會知道,她?
是一個盲人。
他也無法想象,一個盲人是怎麼挺過來的?
對方的手,摸在自己手上,同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