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我開始四下張望,看方月是不是真的沒來。和我跳舞的主編小聲的問我:可是在找什麼人?我一想都是主編,也許他應該認識,於是告訴他:方主編怎麼沒來?他疑惑的問我:你不知道嗎,方主編今晚去參加集團宴會?我:為什麼?他哈哈一笑:你也許可以問魏總。我直覺裡面有“陰謀”。對了,領我跳舞的是三分社賀主編,名字他說了,不過我沒記住。這支舞結束,賀主編和我往餐桌走,魏森過來拉住我的手,我看向他周圍,杜紅豔已經不見了,賀主編聰明的自己閃了。
魏森摟的我很緊,他說:對不起念寶,讓你受了委屈。我心裡舒服一些:沒關係,不委屈,不過,她去哪兒?魏森沒有回答我,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結束舞曲回去後,杜紅豔還是沒有出現。我心想:是不是魏森和她說了什麼,她已經走了。或者魏森沒和她說什麼,她自己受不了走了。不過她走了後,我們這桌的氣氛格外和諧。不時的有人來敬酒,有人敬魏森,也有人敬他們自己的主編,臺上的節目還繼續演著,臺下的場面已經有些混亂。喝過酒的人總是有種特別的膽量,那次見杜紅豔的宴會上和我說過話的那個口才男,端著酒過來敬我,他說話已經囉囉了:王,王小姐,我本來以為你,你是朵白白玫瑰,誰知你,你…賀主編反應迅速,一聽詞不大對,在魏森翻臉之前,把那人拉走。我聽到這樣的話,心裡也很委屈,藉口說要上廁所,離開大廳。魏森要跟來,我阻止了他,我說:我去去就回。
走出大廳的我,就看到了杜紅豔,她似乎猜到我會出來:看在我等候多時的份上,陪我聊聊天吧。我來到的是直通酒店宴會大廳的客人等候區,我:你從哪會兒就一直等在這裡?她:對。我:你找我還有事?她: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我想她也是個可悲可嘆的人,她沒有任何缺點,她只是沒有得到魏森的心,就如我在橫店看的那出戏裡男主的原配。我陪她坐下:你說吧。她看著我,打量了一會兒,盯著我的手腕說:也是森送的吧,你肯定不知道有多貴,就連我都沒有訂到這一款。聽她這麼說,我確實有點吃驚:這是前些天剛送的。她:這個手鍊從訂製到加工就需要一百天!你和他不在一個高度,他送了你多麼用心的東西你都不會懂。一句話,說的我很慚愧。那晚魏森為我戴上的時候,我還漫不經心的在吃飯,我只看到這個鏈子好看,卻看不到它真實的背景。看到我默不作聲,她說:我只是不甘心,他是我長這麼大唯一愛上的男人,唯一一個,你知道從小到大有多少人愛我麼,可我從沒正眼瞧過他們。只有森,在我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遇見了我的愛情。你現在享受著森對你的好,似乎很坦然,可是你知道我費了多少心思才讓他看到我,又用了多少心思才得到他的愛。她說著說著哭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卻覺得她說的都對。我沒費一絲一毫,就得到了魏森的心,可是她,包括魏森之前的女人,都在為了能讓這個男人多愛她們一點而費盡腦力。我想到我也許並不是很愛的東東離開我時我自殘了一個月,又想想自殘了這麼多年的杜紅豔,覺得她真的特別可憐。
我抽了紙遞給她,她擦擦淚,接著說: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我慢慢思考,沒有回答。她看看我:你不用可憐我,你,現在是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