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只是在君湘恬回來的第一時間,將她打橫抱起甩開流星大步朝著他們的臨時房間走去。
後來,從香草等人的口中,沐九兒和雲岫才算知道了原委。
他們一直算計朝皇,卻不想臨行了,卻被朝皇反算計了一通。
最初,沐九兒和君湘恬是算準了,朝皇那樣一個愛面子的人,不會將楚雲飛和楚雲承的事情公佈出來,反正人他們已經帶走了,朝皇自然也知道,也不會期盼沐九兒他們能突然大發好心的放他們活著回來。
可今天在踐行的宴會上,朝皇那隻老狐狸居然,居然真的將楚雲飛和楚雲承的去向公佈;說什麼送兩位皇子前往天楚為質。
這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的道理誰都懂。
這一句話出來,豈不就是生生讓他們饒了兩人的性命麼?
“少夫人,你說那個死賤人是不是太過分了?”,香草實在是氣不過,巴拉巴拉的將宴會上的事情都吐了出來,甚至君湘恬因為鬱悶而被朝歌的某兩位王公貴胄調戲的糗事都說了出來。
香菱在一旁,想要阻止,奈何卻還是沒有香草來得快,只能悠悠的望天,嘆口氣,她已經可以預見到明天自家主子醒來的時候那種氣憤了,尤其是被這樣的糗事還是被少主知道了。
沐九兒的心隨著香草的述說,越來越沉,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朝皇當真以為給楚雲飛和楚雲承冠上了質子的名義,她就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難道朝歌的文武百官就沒有人懷疑麼?”,雲岫緊緊地摟著沐九兒,她心中有多氣憤,他不是不知道,不過如果朝皇這樣說,文武百官不應該沒有意見吧。畢竟將皇室血脈送到他國為質,這可是整個國家的屈辱;更何況,這哪有會送兩名皇子為質子的?
香草在心底悠悠地鄙視了雲岫一下,“怎麼可能沒有?”
“哦?那他們怎麼說?”,雲岫倒是有些好奇,要知道那兩個人可是在頭天晚上就被沐九兒派人送走了,就算是送去天楚做質子也應該與天楚使隊同行吧,沒道理連這踐行宴都不出席的。
“能怎麼說”,香草嘟著嘴,“你不知道那個賤人,端著一副皇帝的架子,當著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哼,不過就是個手下敗將。”
沐九兒深吸一口氣,“難道他就不怕我卡著冰亦丹不給麼?”
說道這個,香草越發的憤慨,饒是一向冷靜的香菱臉上也呈現出氣憤之色。
“少夫人,你不知道,那朝皇簡直太沒臉沒皮,居然說什麼冰亦丹這樣的奇藥應該是三國共同的寶藏,所以公佈了冰亦丹的藥方不說,居然還重金向三國徵集奇人異仕,聽說還當真找到一個能熬製冰亦丹的人。”
“什麼?”,沐九兒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底細,她可是非常的清楚,這冰亦丹如果沒有修靈的底子是不可能煉製成功的,雖然被她修改過,只需要非常簡單的幾道手印,但如果沒有靈力的支撐,也不可能成丹,所以現在只有唯一的一種解釋。
雲岫也感受到了沐九兒的反常,他一本正經地看著香草,“你說的是真的?”
“奴婢說的自然是真的”,香草沒好氣的說道,其實她更想說的是,騙你對她有什麼好處?
“這樣就遭了”,沐九兒抿著唇,如果那個人當真與她是同道中人,那就證明這個世界上,真的如她所預料的那般,有修靈的人,只是他們隱匿了起來。
現在他們居然因為冰亦丹現世,只怕很快就會追到她這裡來,到時候……
不,不行!
“怎麼了?”,雲岫有些不解。
沐九兒看著雲岫,“雲哥哥,你可曾記得當初在皇宮中我當場熬製冰亦丹時,黃院首說的話?”
“嗯”,雲岫點點頭,他怎麼可能會不記得,當時黃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