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啥話呢,我們雖非一母同胞但也是姐妹,姐姐怎麼會怪你”,沐九兒拍了拍秦雅的肩膀,心中冷笑著,“原本是想等妹妹出嫁給爹爹個驚喜的,現在只能提前告訴爹爹,他要抱外孫了!”
“可是姐姐,你”,秦雅抬起頭看著沐九兒,心裡扭曲得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可她卻不能輕舉妄動,別人看著是她們姐妹情深,可是天知道她的手腕兒已經快給沐九兒掐腫了。
“傻丫頭”,沐九兒仍舊微笑著,“有了小侄子不開心嗎?”
“呿,不過是個野種,也配嗎?”,徐婷婷癟癟嘴,一臉的不屑。
沐九兒剛想開口反駁,突然堂外便傳來一個聲如洪鐘的聲音,“誰敢說本候的孫子是野種?”
“下官見過侯爺!”,聽到胡老的聲音,秦毅一下子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一眾蘭州官員隨即也都跪下,“下官見過侯爺!”
能讓自家城主大人行這大禮的可不多,看那老者的年紀,還有剛才的自稱,起身份不言而喻。
“哼,無媒苟合,不是野種是什麼?”,徐婷婷還要狡辯;卻只聽見場中啪的一聲脆響,徐婷婷臉上多了一座五指山,“敢侮辱小姐,殺無赦!”
沐九兒朝著影一微微頷首,秦雅雙手死死地握拳,指甲劃破手心,可她卻一點都不覺得疼痛。
“九兒見過爺爺,讓爺爺長途跋涉而來,是憶兒的錯”,沐九兒起身走到胡老身邊微微福身。
胡老沒好氣地瞥了沐九兒一眼,看著她的小腹,“怎麼弄得這麼瘦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哪有,是九兒自己吃不下的不怪他們,爺爺讓爹爹他們起身可好?”,沐九兒瞥了眼還跪在地上的秦毅及蘭州一等官員。
“好好好,我們家九兒說是什麼就是什麼”,胡老略微收斂身上的威壓,眾人總算覺得身上一輕。
“謝侯爺!”,整齊劃一的聲音。
胡老揮揮手,“行了今個兒本侯爺高興,就免禮了,不過剛才那說本候爺的孫子是野種的丫頭,影一拉出去杖責五十,以儆效尤!”
“是!”,徐婷婷還未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影一抓在手上。
“放開我,你”,徐婷婷掙扎著,“拿開你的髒手,秦憶,你這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的女人,本來就是個賤貨,被人穿過的破鞋,啊,不是野種,是什麼,你放開我,啊……”
胡老臉色越來越沉,也越來越難看。
“就算徐小姐說話不中聽,但卻沒有說錯,更何況侯爺這樣維護一個喪德敗行的女子,只怕有些說不過去吧”,竇先生起身對著胡老不卑不亢。
沐九兒嘴角微勾,“竇先生說得是,喪德敗行的女子,的確不配我爺爺維護,只是,不知對於無故敗壞她人名節的人,竇先生覺得又當如何處置?”
竇先生冷哼一聲,連一眼都未給沐九兒,放佛看她一眼都髒了他的眼睛。
影一看著沐九兒,微微愣神,一個不留神,給徐婷婷咬住手腕,他心一沉,眾人只聽見咔嚓一聲脆響,緊接著是徐婷婷的鬼哭狼嚎。
“你,你對我妹妹做了什麼?”,一旁的徐盛君一把推開屏風,死死地瞪著沐九兒,那眼光恨不得將她抽皮扒骨。
“還不快拉下去”,胡老沉默著,看著沐九兒,“我紫衣侯的寶貝,也是你們能夠說三道四的!”
譁——
在場眾人一片譁然,紫衣侯,竟然是紫衣侯。
一些知情的,早已經額頭上冒出了虛汗,而不知情的,都已經震驚在當場。
“九兒,你也太頑皮了”,風墨揉了揉沐九兒的額頭。
沐九兒還故意那臉在他手上蹭了蹭。
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眾人心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