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沉的諷刺。
薛瑾顏軟軟的靠在地上,蜷縮著,沒有一點力氣,她勉強的抬起頭,凌越抱著胳膊看著她,筆挺的西裝更顯得她的狼狽。
“你……你”
薛瑾顏又氣又羞,不過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凌越的姿態好像就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俯視著她這般渺小的眾生。
“變,變態。”
凌越眯了眯眼,嘴角牽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是我變態,還是薛小姐玩的比較high呢?是不是我現在應該把你送回到陳敏浩那邊,你才覺得開心?”
“咳咳”
薛瑾顏斜睨著這個狀似高不可攀的男人。
她的確是有點怕他,可是她又絕對不會示弱。
現在她早已經跟他那朵小白蓮花沒了關係,所以他也沒有必要再在她的面前,做什麼道德的譴責者。
手上髒乎乎的,薛瑾顏這才發現,這個男人居然就把她扔在泥地上,用水管子折磨她。
勉強的想要站起來,大腿卻傳來尖銳的刺痛。
“啊,嘶。”
她趕緊低頭檢視,大腿上包紮著繃帶,不過已經有了一小片紅色。
是了,她記得是自己拿玻璃瓶扎的。
陳敏浩那個王八蛋居然暈血昏過去了。
她爬了半天,都沒有掙扎開,身上也髒的不成樣子,風一陣一陣的吹過來,凍的她不行。
終於,她忍無可忍的抬起頭,看著旁邊神明一樣的男人。
“我說,你就不能幫我一下嗎?”
凌越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太髒。”
靠。
所以說她跟這個男人簡直就不是一個國家的。
別人都說凌越態度謙和有禮,甚至媽媽也說他禮貌懂事,真應該讓那些被矇蔽了眼睛的女同志們看看。
她就是死了也不求他。
薛瑾顏咬著嘴唇,暗暗給自己打氣,不管怎麼樣,也要站起來,然後從這個男人面前優雅的走過去,給他響亮的一記回擊。
凌越抿著嘴唇不說話。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心情不爽。
地上的薛瑾顏現在手軟腳軟,怎麼掙扎也動彈不了半分,倒是把地上的泥土沾上不少。
她身上已經溼透了,從他的角度甚至都可以看到她裡面黑色的胸衣,狼狽中卻又帶著詭異的性感。
腿上的紗布也蹭上了土,似乎有滲血的趨勢。
凌越到底還是有些不忍,他蹲下身,扶住薛瑾顏的肩膀。
薛瑾顏一頓,扭過頭,剛想說點指責的話,可是卻沒想到凌越的靠近,嘴唇堪堪的碰過他的臉頰。
薛瑾顏一驚,不過凌越倒好似沒發現似的,抬手把她抱起來。
“你……”薛瑾顏剛想抗拒。
凌越冷下臉,瞪了她一眼:“再動把你扔下去!”
薛瑾顏果然不敢動彈。
她完全相信這個男人可以再把她給摔下去。
憐香惜玉這種詞,他是絕對不會用在她身上的。
凌越走到門口,他抱著薛瑾顏根本不方便開門。
薛瑾顏見他在門口站著不動,有些詫異的抬頭,就看到一道犀利的眼神。
“幹嘛啊?”她忍不住道:“我什麼都沒做。”
凌越沉聲道:“不錯,難道你沒看到我沒有手開門嗎?”
薛瑾顏這才明白,趕緊動手去拉門,凌越冷哼了一聲。
這個人,他不說她怎麼知道。
本來她現在腦子就混混沌沌的。
凌越的房子是一棟二層的小別墅。
以前她的確是沒來過,雖然她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