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手站於椅旁,並不落座。
“若說親生之母,我們春夏秋冬俱是嬰兒的親孃,只是她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罷了。”春娘淡淡一笑,純雅的鳳眼望著不自在的男人,也不迂迴,直接說道:“大人,您從一開始就知道嬰兒非完璧之身的,對吧?我也曾聽嬰兒說起過你三兩句的‘天賦異秉’,也多少明白你來找她的原由。”
“我不是為了——情慾而來。”讓關騰嶽面對著未來的岳母說起這隱私之密,他極是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