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棋是十九道,這裡下的卻是十七道,現代的棋子是圓的,這裡卻是方的。現代的圍棋我都看不太懂了,更何況是兩千年前的對弈?
我用手指蹭著鼻子,只覺得意興闌珊。站在階下太史,更是不明所以,唯有進退兩難的站著,動也不敢動。
“陰貴人可會弈棋?”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莊光在棋盤上落了一子後問。
“不會。”
“哦?那貴人平素是愛玩六博了?”
當下的確是盛行玩六博,對弈比之老少皆宜、甚至帶了點賭彩的六博而言,高雅了些,也更費腦力了些。
可偏偏我卻連最大眾化的六博都學不會,此乃我畢生引為憾事的痛處,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