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地換著花盆聞,好片刻都沒聞出什麼來,便覺得自己的法子可能不行了。
那三盆花都被人動過手腳,最初是孟羅帛來這個店裡訂的,那麼做手腳的人只有幾個時機可以下手,運輸的途中,或者就在這個店裡下手。
因為幕後的人若是要去她的院子裡再做手腳也未免太過冒險了,而且舞陽說過,那青葉吊蘭早就在搬進院子的時候就已經被做了手腳了,所以排除在她院子裡的可能性。
所以花店就成了她第一個調查的地方,可是現在離買花已經過了好幾日,她也不抱什麼希望能查到線索,只是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猜想罷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店家走上前來道:“姑娘,這小姑娘聞來聞去的究竟是做什麼?你們是喜歡香味濃一些的花,還是喜歡香味淡一些的花。”
“是這樣,她呢,就喜歡聞花,聞到她喜歡的味道了就買,所以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喜歡什麼樣的。”孟離芝笑眯眯道。
舞陽:“……”
“原來是這樣。”那店家點了點頭。
現在的小孩,就是有些古古怪怪的興趣。
孟離芝偏頭看了一眼店家,“店家,你可還記得,前些日子,孟家五小姐來你這兒訂的三盆花?”
“記得,當然記得,五小姐買了三盆,她還特別吩咐過要修剪成什麼模樣的。”
“我正是她的三姐姐。”孟離芝笑道,“不過,五妹買回去的幾盆花出了點小問題,所以我想問……”
她的話未說完,店家當即誠恐道:“孟三小姐,如果是五小姐買回去的花出了什麼問題,小店願意替她更換賠償,還請不要怪罪……”
“你誤會了,我可不是來找麻煩的。”孟離芝笑出了聲,“我只不過是想問問,從五妹買花那一天,到你們將花修剪好送到孟府的那一天,都有什麼人接近過那三盆花?請您務必想清楚了,這很重要。”
“那三盆花,是我親自修剪的,似乎沒有什麼人接近過吧。”那店家說到這兒,忽的一頓,“不過,孟五小姐訂花的第二日,就是我正在修剪的時候,有一位姑娘來店裡看花,一看就看中了我正在修剪的那一盆青葉吊蘭,她上來就說要買,我當時說了不能賣,這是有人訂下的,那姑娘聽了似乎有點不高興,轉身就走了,我也沒上去追,畢竟這是五小姐先要的,總該分個先來後到。”
孟離芝聞言,眸光一沉,“那姑娘長什麼模樣?她有沒有碰觸過花?”
“她就摸了一下綠蘿的葉子,至於她的模樣……生的挺普通,我這一時也記不住了。”
孟離芝道:“那您能不能記起她的衣著,或者是她的其他特點?店家,不瞞您說,那幾盆花買回去之後沒幾天就發出臭氣了,我五妹可生氣了,當時說要找賣花的算賬來著,還是我穩住她的,畢竟做生意的人,總不能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所以那姑娘也許就是關鍵。”
“這……小店賣的花怎麼可能出現這種情況,那看來,真的是那姑娘自己買不到,就不讓別人高興。”那店主似乎是有些氣憤了,開始仔細回想那女子的特點,“她的衣著不俗,家境應該是不錯的,個子大概比您要矮上一些,對了,我可想起來了,這姑娘的長相倒是沒什麼特點,可是她的脖子上竟掛著海珠項鍊,那東西可著實是貴重呢。”
“海珠項鍊?”孟離芝眸光一緊,忙問,“多大顆的海珠?”
一般的小顆海珠項鍊,貴族女子都能有,但是指甲蓋那麼大顆的海珠,是貢品。
而下一刻,那店家比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指甲蓋,“最中間的一顆,是這麼大的,我第一次見,還以為自己可能是看錯了,但是我家女兒卻嚷嚷著沒看錯,她夫家就是經營珠寶生意。”
“多謝店家。”孟離芝朝他道了謝,心下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