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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昨天去車站買票,微微的下起了雨。

為什麼開心的時候,陽光也像特別多,一旦要離別,春夏秋冬的雨好像也湊景,在那裡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七月的天,竟然也有涼的時候,穿著深藍色的牛仔揹帶裙,裡面是白色的長T, ,

這樣的的天氣,極少有穿這樣厚的時候,哪像夏裝,簡直就是秋 衣。天氣真是反常的厲害。

他撐著傘,她跟他走著。

從校園裡面走出去,然後打車到車站去訂票。

心情就是好不起來。買票的人多,幾乎排了一下午的隊。

天氣出奇的厲害,到下午竟然越來越冷,她衣服穿得不少,竟還是凍得直髮抖。

買了票回來,已是天黑。回來洗了熱水澡,她就躺回了床上,在被子裡捂了好久,才暖和起來。

他以為她不舒服,生了病,自然是抱著她睡去。

如月卻想著要走了,傷感得人難受,抱著他,卻渴望與他糾纏得更深一點,想跟他Zuo愛。

兩個身體緊緊糾纏到一起,彼此進入彼此,在撕心裂肺的痛楚中。如月才能感覺到彼此的存在。他沒有遠走,他還在她身邊。

那種痛,因為太真實太深刻,痛得太激烈,越是痛得厲害,才越能深刻感覺到存在。

她想跟他Zuo愛。

可是他只是把她抱緊緊的,卻沒有那方面表示。

一諾這一年是真地累,累到挨著床邊就想睡著,男女地事想得極 少。

到如月身邊,看到她就知足了。

不是特別想Zuo愛。

他現在腦子裡只想著公司什麼時候盈利。他好快點掙到錢。

更何況如月好像還生了病。

男人女人想事情不一樣。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抱了一晚上睡著了。

()

第二天如月一大早就醒了,她其實根本就沒怎麼睡過。

一諾也醒了,摸了摸她的額頭,一時也感覺不出什麼,只是問她,好了一點沒有。

如月卻只是搖頭。心情也像這雨天,越來越沉重。

孩子氣的希望自已的病能重一點。這樣也許他可以為她留下來。多呆幾天。

這樣想著,病就彷彿重起來,整個人也昏沉沉的。

一諾看她這樣,也著了急。

在一邊皺著眉頭笑著看著她,說道。你這樣。叫我怎麼走。

如月道,那就不走。

一諾苦笑一下,說道。不行的,無論如何不行,公司耽誤一天會影響許多事。

如月就沒了話,只是靜靜躺在那裡,看他焦慮的樣子。

躺了一會,他終於無法安心,只得自已先起來,把行李都收拾好,接了幾個公司的電話,然後無可奈何的看著如月,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如月一直躺在那裡望著他,看他那樣痛苦為難地神情,到最後知道他是非走不可,就是為她留下來,估計也是發愁痛苦得厲害。

自已說現在好了,穿衣起來。

也還是開不了口,到最後走,兩個人也沒有做最後一次愛。

仍然在下雨,在雨中送他走。

兩個人在候車室候著車。

這一次送走不比前幾次。

前幾次送他從長沙走時,因為知道他一直那麼愛那麼寵著她,如月還是有信心的。所以雖然傷感,對於未來也還是篤定的。

可是這次不一樣。

這次見面前的幾個月裡,他極少給她打電話。她畢業了,找工作,一直等著他開口要到她廣州去,他卻沒有。

她自已主動跑到廣州去,接到的卻是另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