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除了雷鳥之外,還有其他更多的圖騰。
北美印第安人的圖騰大多是動物,其次是植物。一個部落多分幾個不同的圖騰氏族,圖騰相同的氏族彼此視為親屬。圖騰相同的氏族,互相不能通婚。
許多氏族把圖騰的形像雕在木柱上,製成「圖騰柱」,一般的圖騰柱都在三十米左右的高度,但也有的高度能夠達到六十米。這些圖騰柱一般豎在村子最醒目的地方,作為氏族的標記,有的氏族在用具和住房上都繪上圖騰標記。舉行的舞蹈儀式常以圖騰為中心,跳舞的人還要穿戴模擬圖騰的面具和服飾。
雖說圖騰柱在北美洲西北太平洋沿岸的印第安人聚集區最為興盛,但在美國或者加拿大的其他印第安人聚集地,這種圖騰柱依然不少。
就好像這位印第安老人拿出來的這個微型圖騰柱,應該就是當地印第安一個氏族的圖騰崇拜,哪怕只是一個微型的圖騰柱,可也是極為珍貴的。
這個圖騰柱只有大約四十厘米高,碗口粗細,上面雕刻著有四種不同的動物,不過楊靖怎麼看也認不出來這四種比較抽象的動物是什麼。
不過這根微型圖騰柱顯然是一個有年數的老物件了,暗紅色的材質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木材打造的,但重量卻是極為沉重,楊靖感覺甚至不比紫檀木輕多少。
而且上面的包漿也非常渾厚,絕對是傳承了很多年的老物件。
看到這位印第安老人微笑中帶著一絲期盼的表情說著一些自己聽不懂的土著語,楊靖也是有點迷惑。
剛才第一個印第安攤主立刻就給楊靖翻譯道:「瑪祖魯魯說,非常感謝您對我們的照顧,而且瑪祖魯魯還問您喜不喜歡這根圖騰柱,如果您喜歡的話,他希望能夠用三萬美元的價格賣給您。」
楊靖疑惑地問道:「他捨得把這根圖騰柱賣給我?」
那位印第安攤主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部落都知道,這根圖騰柱是瑪祖魯魯的祖父在他年輕的時候,從野外帶回來一個被蛇咬的俄羅斯人,只可惜那個俄羅斯人最終沒有能救過來,這根圖騰柱就是那個俄羅斯人的,最終被瑪祖魯魯的祖父得到了,一直儲存在瑪祖魯魯的家裡。前段時間瑪祖魯魯唯一的孫子因為盜竊被拘捕,需要不少的錢來保釋,所以瑪祖魯魯這才不得已想賣掉這根圖騰柱。」
頓了頓,這位印第安攤主又說道:「我們部落中都知道瑪祖魯魯家的這根圖騰柱,這根圖騰柱最起碼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甚至可能還要更悠久,而且這根圖騰柱還是用『anzanita』木頭雕刻出來的,現在這種木頭在美國已經不多見了,而且禁止採伐,所以這根圖騰柱就更珍貴了。」
「anzanita?」楊靖嘀咕了一句。他只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挺熟悉的,於是把手裡的圖騰柱放在了一邊,衝著那位印第安老人微微一笑,做了一個稍等的手勢,這才掏出電話來給林丹打了過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林丹和胖子兩個人就小跑著過來了,胖子氣喘吁吁的雙手扶著膝蓋喘氣,而林丹則被楊靖一把給拉了過來。
「我記得你好像給我提過一種木材,叫做anzanita。」
「是啊,怎麼了?」
「我需要這種木材的詳細資訊。」
一聽這個,林丹聳了聳肩膀說道:「沒錯,這種anzanita樹是一種非常珍貴的樹木,因為這種樹只生長在南方某些擁有微氣候的地方,此外在美國西部海岸和墨西哥的山中,也有一些這種樹。在舊金山北邊的門多西諾國家森林公園中也有一些這種樹木,但數量很少。這種樹的有些品種甚至屬於高度瀕危物種,全美都禁止採伐,是受保護的,很珍貴。」
頓了頓,林丹繼續說道:「這種樹木擁有最光滑的樹皮,其顏色範圍從橙色到紅色。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