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乎沒話說。
這四年來,雖然經常神神叨叨,但她一直以為是中了邪,並沒有多想,直到他死後,有人頻繁找上門,她串聯在一起,才開始起疑。
不過問起她丈夫在外的事,她亦是一問三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她丈夫早年曾在南邊跑船。
聽了這些的顧露晚等人皆覺這夫妻關係不太正常,但只有這次死皮賴臉,沒被趕出去的秦莫開口道。
“說的你丈夫對你多好,可他什麼事你都不知道,你不會是騙人的吧!還有你兒子和你閨女長得跟你一點不像,是不是你丈夫跟別人生的。”
不知說者有沒有心,反正聽者是有意。
顧露晚和斐然各自看向對方,心中都有一個想法,這一男一女,長得有點像華寧夫人沈氏身邊的寧嬤嬤。
聽到秦莫的話,常氏神色大為不安,不覺看向門,似乎是想確認自家兒女有沒有在門外。
這反應已經很明顯了,杜武也見過寧嬤嬤,心中與顧露晚她們有同樣的猜測,冷冷道。
“即使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查到,到時候你兒女,會不會在外面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常氏哭了好一會,才咬牙道,“這倆孩子的確不是民婦所出,但民婦一直將他們當作親生孩子,他們也沒見過親孃,還請大人行行好。”
杜武不為所動,只問,“他們生母何人,現在何處?”
常氏噙淚搖頭,“民婦沒見過,說是死了。”
杜武並未放棄,“你再好好想想,你丈夫這些年有沒有其他異常的舉動,或者常去的地方?”
常氏抽噎著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等顧露晚他們離開時,她還哭著哀求不要告訴她的兩個孩子,自己不是他們的親孃。
不過只有秦莫若如無事的點頭,其他人紛紛保持沉默。
且不說面上,他們各自有不同的原因,但心裡他們都清楚,這沈興行為太過反常,只要他們查下去,就難保事情不會揭露出來。
所以他們無法保證。
出沈二孃家時,另有不是隨行的侍衛,跑來稟報說,抓到了右太陽穴有黑痣的扒手。
這點倒是出乎了顧露晚他們預料,原本他們可都以為,這扒手應該被滅口了,沒想到還活著。
一行騎馬的騎馬,坐馬車的坐馬車,朝河西縣縣衙走時,在濟心堂被攔住了去路。
顧露晚他們只見一群百姓群情激憤,在砸粥棚,還往濟心堂裡面衝,濟心堂的人根本攔不住。
為了顧露晚安危,杜武並不想插手,原想調轉馬頭改道,但砸瘋了的百姓看到顧露晚他們這一行,光鮮亮麗,不管不顧,就有人衝了過來。
現在他們眼裡,只有富人,和他們這些吃不飽穿不暖的窮苦人,才不管對方無不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