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知覺就唯顧露晚的話馬首是瞻,眼下又丟了進古墓重要的雙龍戲珠更是顧不上其它,聽話的點頭,還不放心的囑咐了幾句才跟著秦無敵離開。
顧露晚看著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山坡上,收回了視線,轉頭看了看四周,並未發現什麼異常。
可沒有異常,就是異常。
顧露晚不同於顧北,她向來用人不疑,既不懷疑秦無敵撒謊,也不懷疑秦無敵監守自盜。
看秦無敵的反應,唯一的可能,就是要將她一個人留在原地。
她背對著墓,朝著前面的空地道,“出來吧!”
四下一片寂靜,冬日的山林,除了風聲,便只餘蕭條,再無其它。
顧露晚帷帽下的峨眉微微蹙起,她自語道,“難不成是自己想多了。”
可不應該啊!
東西憑空消失,絕對是秦無敵有意為之,將她留在這也是有意而為。
總不至於不是為了她,而是為了顧北?
不是顧露晚覺得顧北沒有被利用的價值,而是沒有必要,對付顧北,對匪寨和蕭風淺都沒有好處。
沒有好處的事情,聰明人才不會幹呢!
顧露晚想到這,又想是不是自己聲音太小了,對方站得遠所以沒聽到,是以她又拔高了聲音,又喊了一聲。
片刻的沉寂後,顧露晚後面傳來了沉重的石門移動的聲音。
顧露晚聞聲回過頭來,便見墓門被開啟了,從裡走出一個人來。
那人也不陌生,龍章鳳姿,迎著光走出來,好不耀眼。
他臉上帶著甜甜的笑意,“知我者,非顧姑娘是也。”
顧露晚看到眼前的人就覺得頭疼,連他如何知道用雙龍戲珠進入古墓都不好奇,只問道,“你來這做什麼?”
蕭風淺一臉燦爛,“自然是助顧姑娘一臂之力啊!”
顧露晚呵笑一聲,說道,“那我謝謝你啊!”
蕭風淺毫不見外,自動遮蔽掉顧露晚不善的語氣,道,“一家人,應該的。”
顧露晚咬牙,攥緊了拳頭,忍了。
一個人要無恥,怎麼可能贏得過,只會讓自己難堪罷了。
顧露晚不準備跟蕭風淺打嘴仗,朝著蕭風淺攤開了手。
蕭風淺很是識趣,忙將手上握著的雙龍戲珠交到顧露晚手上。
他雙手張開到最大,說道,“大的有這麼大,你看到的這個是小的,你知道它是怎麼變小的嗎?”
顧露晚斜一眼蕭風淺,蕭風淺還在興致勃勃的說著,她才想起自己帶著帷帽,對方不見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