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最捨不得的就是她了。
姚如英仍舊低著頭逗弄著滿滿,卻似是想到什麼似得抬頭問王昉:&ldo;你和棠之素來玩得親密,可知她有沒有喜歡的人?&rdo;
王昉聞言袖下的手是稍稍蜷了幾分…
不過她的面色卻依舊如常未有什麼變化,口中也仍是平和一句:&ldo;兒媳不知,只是棠之素來鮮少出門,只怕是真的捨不得家中捨不得您。&rdo;
姚如英見此也就未再多說什麼。
她手中握著撥浪鼓輕輕轉著,跟著是又說起金陵城中的事:&ldo;你那位五妹和言家和離是對的,如今我眼瞧著言家只怕是不行了。&rdo;
王昉見她不再問起陸棠之的事,心下免不得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的怕姚如英再問下去。
王昉取過一旁放著的茶盞用下一口茶,等聽到後話,她先是一怔,跟著才又想起近來日金陵城中傳來的幾道流言…卻是說那言家也不知是得罪了誰,如今過得是越發慘了。言太師最近在朝中接二連三被人彈劾,彈劾得偏偏還都不算小事。
天子這幾日更是不知訓斥了言太師多少回,就連言貴妃求情,也被天子一道訓了。
言家往日是新貴,言貴妃又是被眾人以為最能得中宮之位的人選…哪裡想到這才過了沒多久,這風向竟然會變得這麼快。
王昉對言家的事卻並不感興趣,前世言家最後的結局也不好,如今言家若是想得開就此卸職歸隱的話,只怕劉謹和陸意之也不會對他們再做些什麼。
可若是‐‐
王昉握著茶盞細細想了想,她記得前世言太師是與淮陽王勾結在一起。淮陽王是本朝第二個異姓王,因當年救先帝有功而被封王又因賜封地於淮陽,便又尊其一聲&ldo;淮陽王&rdo;…前世那位淮陽王最後是謀反了的,只不過還沒打進金陵就被陸意之在外頭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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