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英掐著他下巴,發出警告。“你最好把明日的納妾禮取消,否則……”
許靖眸中含笑,對羅英的勸告置之不理。他拍掉了他伸出的狗爪,淡淡說道:“你是我什麼人,管我的事作甚?”
是啊,他們兩個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同仁。外事都插不上手,更何況內事?
許靖推了他一把,站直身子。“天色已晚,將軍請回。”
“明日你當真要納妾?”
許靖含笑,從容應對。“不然呢,圍觀將軍休妻?”
蔣旭清每每夾槍帶棒的說話都弄的羅英極度不爽,就是不想聽他說自個的事。
都怪那條礙事的白綾。
羅英上手搭在了他脖頸處,輕聲道:“尊夫人若知你我之事,怕是要慪氣而亡。”
“她知道。”
“那你怎麼敢?”羅英眉頭緊蹙。咬牙切齒的解開了他掛在脖頸處的白綾。
印入眼簾的傷口是沒見到,只看到一條淺淡的劃痕。
明明是昨晚發生的事情,隔了一晚竟然只剩下了疤痕。
蔣旭清這恢復能力還真夠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頭梅花鹿成精了呢。(鹿的恢復能力很快,受了傷依然能繼續蹦躂。飲鹿血可以精力旺盛,有壯陽的功效。)
“既然沒受傷,還帶著礙眼的白綾作甚?”
許靖不怒反笑道:“礙了誰的眼,羅將軍的眼麼?”
他往後退了一步,冷冷道:“本官可以大度不計較羅將軍的冒失之過,還望將軍自重。”
“她碰你了?”羅英扔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許靖沒法接,他想,應該是羅英吃醋了。
吃醋有吃醋的解決方式,最好的就是轉移話題。“羅將軍此來是為了妥善解決休妻一事,依本官看……”
“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羅英死死的盯著他,試圖從蔣旭清的臉上看出點異樣的情緒。
可惜沒有,蔣旭清無論是應對他還是應對旁人,依然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就是這點從容讓他討厭極了。
也罷,既然說的都是不是他想聽的,那他也不想對蔣旭清客氣。
羅英覺得,起碼在事情沒有做定之前自己得做點什麼。
隨即,羅英摟住了蔣旭清的脖子,在他低頭的瞬間,奪走了他唇間的呼吸。
區別於上次的洩憤,起碼這次他是拿了誠意來的。
他打心眼裡,不想讓蔣旭清納妾。
連他身邊出現個女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