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跟周思恆春風一度,奈何身份受限不能沉溺歡愛之中,真是掃興。
如今,他已經是帝王。還有誰能攔他左右?
許靖輕鬆將人抱起,扔在了紫宸殿的床榻上。
“要不要先沐浴更衣?”
“也行。”許靖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喉結,脖頸,最後落到外衣深處。
手指一勾,外衣輕鬆扯掉。
幽蘭香味撲鼻而來,他猛嗅一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精神瞬間回籠。
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天上星光落凡塵。石頭激起千層浪,嫋嫋煙雲染紅塵。
兩情脈脈新婚夜,一腔衷腸何處訴。
十指緊扣青絲纏,寂寞煙雨任爾流。
心心相印只一瞬,默默不聞兩耳間。
鶯歌燕舞今何在,新婚意濃承恩時。
“陛下,不要。”修長的手指上染上了點點紅印,恰似梅花在寒夜中傲然怒放。
“不要什麼?”他壞笑著低下頭,含住他的唇,風聲雨聲,充耳不聞。只剩下了咿咿呀呀床晃動的聲音。
他眼圈微紅,白皙的額頭上多了些許薄汗。
(看出來了嗎?隱喻暗喻,你們懂得。)
“陛下饒了臣吧,臣實在受不住了。”
“明日你可以不去上朝。”
“陛下。”周思恆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轉,看的人心癢難耐。許靖順勢將人摟在懷中,親了幾口。“是朕下手沒個輕重,你多擔待。”
知道周思恆身子弱,沒想到在床榻上還能弱雞成這樣。不過要了兩三回,人已經散架了。這怎麼能行?
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還是得好好補補啊。
翌日下了朝後,許靖見了馮珂三人。
馮珂為人老實穩重,只是性子太過死板,接受新事物比較慢。
一問一答中,許靖知道這人比較適合做學問,他的性格不適合在官場上混。
許靖問了不少民生問題,馮珂能對答如流。許靖心裡有了底,當天就讓內閣擬旨,讓他去戶部的農桑司搞研究。
探花燕興不適合探案,他的性子太過豪爽又是個直腸子,為人剛正不阿,容易得罪人。
許靖測驗了一番還是覺得他適合去兵部發展,旋即擬旨調入兵部。
至於宋興誠的兒子宋永臻到時候會賺錢的,就是不夠圓滑缺乏歷練。
許靖想起林家大老爺那一支是從商的,之前混到皇商級別。可惜因為林廣茂的女兒林宛如參與謀反,受到牽連了。
如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際,也不能因為牽連不用人。
許靖就讓太監宣林家河入宮,將林家河塞到戶部封了個員外郎。讓他協助宋永臻,一起給許靖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