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你想的那樣。”他湊到他耳朵邊,輕聲道:“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
許靖氣笑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也不知道導演給了墨澤川什麼劇本,現在開始已經不做舔狗,改做霸總了。
“我是寧夙的人了,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你是他什麼人。”墨澤川不怒反笑,道:“朋友,戀人還是愛人。如果說是朋友,我不會找你麻煩。如果是後兩個,他欠了債,你是不是得還?”
墨澤川勾住了他脖子,四下無人的功夫,一口咬在他脖頸處。疼的許靖直抽氣,怒道:“你最近是當狗了,怎麼動不動就咬人了。”
“當狗?”墨澤川覺得自己還真是給他臉了,讓他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把他當回事。“別忘了你可是我公司的員工。我拿捏你還是一句話的事情。如果不想惹我生氣,就跟我來。否則的話……”
墨澤川微微一笑,笑容危險中又有一絲魅惑的意味。“否則你就等著被封殺吧。”
封殺就封殺,許靖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怕的地方。
他手插褲腰,留意了下週圍沒啥人,也沒有監控在照著他。他漫不經心的問道:“去的地方有下三濫的東西吧。”
墨澤川冷哼一聲,道:“你以為我是寧夙,隨隨便便就給你下藥。”
“那墨總來找我的目的是做什麼,寧夙得罪了你,我可沒得罪你。”
“你有。”墨澤川緊抿著唇,眼神中的恨意透過月光直射進入許靖的眼眸,看到他身上自帶的濃濃的恨意後,許靖嘆了口氣,道:“你的執念太深了,不是告訴你不要再來招惹我了麼。你怎麼就不聽呢?”
墨澤川向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將他拉到別墅後面的牆邊。將他抵在牆邊才悻悻甩開了他的手。
他通紅的眼眸在向許靖陳述著一件不可否認的事實。不管是他還是寧夙都傷害到了墨澤川。
許靖也沒有想到黑化後的墨澤川比往日還要難纏。
他甚至放棄了所謂的底線,無差別的亂攻擊人。
明明他根本就沒有惹到他,卻被墨澤川拖進了髒水裡再也無法爬起來了。
墨澤川有權有勢,不是現階段的他能夠輕易挑戰的。如果沒有藉助外力,等待他的下場大概只有被繼續囚禁。
即便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許靖依然很淡定。
他靠在牆邊,說道:“墨總,別把仇恨發洩在我身上。我不是寧夙,不會無端的去接受你的怒火。”
“憑什麼就我一人難過,而你跟寧夙卻卿卿我我,你儂我儂。”墨澤川說出了那句非主流的經典名言。“你既然要折斷我的臂膀,那我避開你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