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川黯然,知道他說出的都是事實。但是往往事實不好聽。
“我……沒什麼事情我先回去了。”他得去佈局,讓周錦溪看清自己是有能力實現他所提出的東西的。
“別走。”許靖主動喊住他,不為別的。就為了確定他有沒有傷害到寧夙。
如果早就知道是兩敗俱傷的結局,他絕不會靠近這兩個人中的一個。
做個普通人,遠離是非的好。
墨澤川默不作聲,找到了開關的位置。
“啪”燈滅了。
藉著窗外的一縷月光,他主動靠近了坐在床邊的身影。
也不管他是否會抗拒他,他自背後圈住了他的腰。在他拒絕前,微微蹲下身子,頭枕在了他腿上。
如此親密的動作在以往來說,他做的很自然。
可如今,他只能在就像是擠進夜幕中的月光一樣,只汲取到這一絲的溫暖。
偏偏這一絲的溫暖還包含著曲解,他滿腹委屈卻無力開口,就怕自己出聲就打破這罕見的平靜。
“起來。”許靖不僅說了,而且還抓住了他的衣領,毫不留情的將他拽到床邊。
在他的軟話還沒有想到前,許靖冷淡開口。“我做不到遊離在兩個男人中間。你知道,我一向喜歡有始有終。”
“可你會心軟啊。”
就是這一點才讓墨澤川肆無忌憚的去接近他,想盡一切辦法去勾搭他。
如果他沒有這個特性自己怎麼做他都不會滿意,甚至會漸行漸遠。
所以,墨澤川理所當然的認為,他的心軟就是因為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特殊一點,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會進一步的幫他說出決定。
“我也可以心狠。”
許靖態度十分冷漠,甚至可以說是絕情。
“你要是阻礙了我的幸福,我會毫不留情的將你趕盡殺絕。”
“你不會。”
“不,我會。”許靖冷笑道:“你忘了我做帝王時期了?”
一句話讓墨澤川啞口無言。
的確,說到底心軟的是他,不是周錦溪。
他們兩個爭鋒對決,最後輸的永遠只是自己。
他永遠都保持冷靜,而衝昏頭腦的人在冷靜的人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擊,輸得徹底。
一個小時後,許靖終於等到了徐子鈺的電話。
“他沒事,就是最近忙工作忙的不可開交,在到處走關係呢。”
“好,我知道。”
“等等,先別掛。企劃案準備的怎麼樣了?”
“等我二公完,發你郵箱。”
“好,再見。”
掛了電話,許靖看向墨澤川。“你也可以走了,沒有事情別來打擾我。”
墨澤川離去的時候眼神中依然堅定,他就不信水滴石穿的結局不會落在他頭上。
更何況現在寧夙根本不在他身邊,他有的是機會增進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