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吃的不亦樂乎,吃乾淨了,吐了骨頭後,道:“嗯,我跟他分手了。”
“什麼。”蘇落大吃一驚,拍著桌子道:“你糊塗啊,你怎麼能跟他分手呢。”
墨澤川冷哼一聲,當他是死人麼,不分手留著過年?
一個消失了五年的人一直佔著名額讓他很困擾的好不。
他還嫌分的慢了呢。
蘇落又不在現場,不知道他對面坐的是墨澤川,所以他直截了當的說道:“你不知道寧夙的性子嗎?
他是特別記仇的,肯定會把髒水潑到你跟墨澤川身上。
而且他現在有寧家的勢力在,弄死你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那也挺好的。”
許靖瞥了墨澤川一眼,示意他閉嘴。
“我想,就算他是個病嬌將我綁在他身邊也無所謂,反正強迫對於我來說沒用。”
“虐待呢,還有精神pua呢,你受得了哪個?”
蘇落道:“別怪我沒提醒過你,你還有一枚定時炸彈墨澤川呢。還有你的家庭,你的前途,都毀了你會甘心?”
“甘心啊。”
一句輕飄飄的話聽的墨澤川心寒,他頭一次意識到他的愛人竟然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就跟風一樣,你以為你抓得住,結果它還是會從你的指尖流走。
再多的愛情也填不滿他本就涼薄的心。
“好了,感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掛了電話後,許靖繼續悠哉悠哉的吃牛蛙。
全然不顧坐在他對面的墨澤川此時在想什麼,心情如何。
吃飽喝足後,許靖才留意到他一點沒動,問道:“怎麼,不符合你胃口?”
“週週,你喜歡我嗎?”
“喜歡啊。”
許靖覺得這沒有需要避諱的,他大大方方的就承認了。
“為了這個不吃飯,你越活越回去了。”
“什麼叫我跟你家人都無所謂,是不是在你看來,我跟你家人死了,你也能開開心心的活著,是這個意思嗎?”
墨澤川寒心透了,甚至覺得他哪怕說句假話都好。
這樣沒心沒肺的,他適應起來很難,感覺自己隨時都會被拋棄。如果每天都活在被拋棄的恐懼中,他會瘋的。
“所以說,你愛錯了人。”
無愛就會禁慾,許靖必須承認他肯定有愛,不然早就拾掇拾掇做和尚去了。
他是精緻的利益主義者,什麼愛情、親情在他本人面前都得靠邊站。
他堅定認為,自愛才是第一位。所以每次看到墨澤川為了愛情要死要活,他特別不能理解,甚至很唾棄他的舔狗行為。
“所以,你說你愛我,是因為看不慣我為情所傷可憐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