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啊。
墨澤川就開了個小門縫,就覺得自己被蒸汽機傷害了。
耳鳴、耳脹,喉嚨乾澀,眼睛都染上了一層粉紅色的薄霧,快燻暈過去了。
“你。”墨澤川吞了口口水,腦子早就宕機,正在努力的組織語言。
“滾出去。”許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吼道:“你踏馬故意的是不是,還不快滾。”
“我……”許靖連推帶踹的將人踢出了房門,隨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好了一身純黑色的休閒服。
出來的時候,臉上的紅暈還沒散去。墨澤川跟做了壞事一樣,眼睛時不時的亂瞄,看的許靖一陣火大,揪過來對著他的後背拍了幾下。
“哇靠。你謀殺親夫呢。”墨澤川疼的直抽氣,眼中都有淚花了。
“誰是你親夫。”許靖氣的嫌棄自己打的還不夠,又踹了兩腳,直接把墨澤川踹的躲得他遠遠的。深怕他的無影腳無差別攻擊,再次傷害了他幼小的心靈。
“你別走。”許靖在馬場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還指望墨澤川把他送回去呢。
“先說好,不帶動手動腳的。”墨澤川感覺自己的腳都要廢了,骨頭都快被他踹斷了。
許靖冷哼一聲,跟著他上了車。
車曬了一天,還挺熱的。開啟窗透透氣,一會功夫就好了。
“週週,一起吃個飯吧。”墨澤川看了下時間,都下午五點了。
好傢伙,忙的中午飯都沒吃,就光顧著“認祖歸宗”了。
“嗯。”許靖靠在副駕駛位子上,閉上眼睛休息了會。
“週週。”墨澤川的臉通紅,想到一些畫面就忍不住心神盪漾,然後不出意外的還是出了意外,他伸手一摸,鼻子流血了。
“你把餐巾紙遞給我。”
許靖睜開眼,抽了幾張餐巾紙扔給他。
餘光一瞥,看到他流鼻血了,許靖冷笑道:“真沒出息。”
不就是一件衣服麼,至於還跟個大學生一樣流鼻血麼。
“你也穿給寧夙看了?”回過神來的墨澤川瞪了他一眼,不要襯托的自己跟老司機一樣好吧。他比他大十歲呢,要做司機也是他做啊。
“沒有。”墨澤川聞之一喜,剛要說些什麼,聽他酸溜溜的問。“穿那麼騷,去勾引誰,外國佬皮特?”
“皮特是0。”墨澤川再強調了一遍,隨後在他直勾勾的眼神中,臉越發紅了。“我吧,我喜歡你這樣的。那衣服是我穿來,穿來……”勾引你的。
還真是懂得都懂,許靖也不想秒懂這層含義。
他咳嗽了聲,岔開話題。“我現在跟你是世交,名義上我還得喊你聲哥。”
“情哥哥?”被許靖瞪了一眼後,墨澤川老實了。“好吧,你認了周叔做什麼。”
“做兒子。”
墨澤川一個急剎車,兩個人要是沒帶安全帶的話鐵定飛出去。
“你,你,你”墨澤川驚魂未定後,說了一句話。“你也太讓我震驚了。你現在是周叔的兒子?”
許靖揉了揉被撞紅的額頭,嘆了口氣。“能不能好好開車啊,墨三哥。我現在是人家的乾兒子,我乾爹說週末帶我去祠堂見祖宗,順便把我名字登進去。”
“你現在排行第幾?”墨澤川覺得周家人是不是瘋了,就算沾親帶故也不必認乾兒子啊。
乾兒子名義上也能分點財產的,看周少恆樂不樂意給了。
可在墨澤川的認知裡,周少恆是個專一的人。目前連小三的影子都沒見著。
貿然帶個乾兒子回去,難免善妒的夫人會多想啊。
而且周少恆都有三個兒子了,再多一個不得鬧翻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