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靜恩說到這裡,又看到李慧清立在那裡,對她說道:“李姑娘,我們這便要去莆田少林中將寶典歸還去,你和我們也一起同行吧。”
李慧清聽了他的話,立在那裡看著他,又看了看立在旁邊的小南,心中一陣幽幽,忽然怒衝衝的說道:“你們不想叫我和你們一起行路那便算了,又問我幹什麼,小南姑娘比我出眾優秀的多了,你自然不願意讓我和你們一同上路。”
郝靜恩聽了一愣,不知道她為何突然發這麼大的火,說道:“我哪裡有嫌棄你的意思,你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李慧清聽了他的話,又開始默然不語,看著此時郝靜恩和小南兩個人立在一起,心中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小南這時注視著李慧清,走上前來問她:“李姑娘,你的年齡有多大?”
李慧清說道:“我今年二十一歲,怎麼啦?”小南聽了眯著眼睛一笑,說道:“我十九歲,正好小你兩歲,該叫你姐姐。我們適才剛在那裡經歷過一場生死磨難,都靠互相幫助才度過這一關,我們又怎麼會嫌棄姐姐和我們一起行路呢。”
李慧清聽了輕聲恩的一下,心中卻默默的道:“你們兩人在一起就像是原本就是一起的兩個人似的,而我卻是獨自一人。”
郝靜恩走上前一行禮笑著說道:“在下剛才又無意中在言語上叫姑娘生氣了,這便向你賠禮是了,還望不必在意。”李慧清聽了,問他:“郝公子,我真的讓你覺得是個很討厭,脾氣很小家子氣的一個人嗎?”
郝靜恩聽了卻說道:“你為何這麼說,你其實心地仁善,有俠義之心。我看頗有文悔大師的氣度!”李慧清聽他說得認真,又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不再說什麼。郝靜恩見到她不再生氣了,便說道:“對了,我的白馬還待在福州,先去牽了白馬咱們這就上路去莆田。”
李慧清看著小南還是一番扶桑人的裝束,對她說道:“小南姑娘,你最好去買一套漢人的衣服,將自己身上的扶桑人服飾換了,這樣行路才方便些。”小南卻搖搖頭說道:“我這麼多年來一直便是這樣,換不換也沒什麼。”
李慧清聽了也不再說什麼,她又暗自細細看向小南的樣子,見她身著淡藍色的和服外裝,頭上扎著一朵白色的菊花,後邊繫著藍色的頭繩,額前的頭髮梳起,不僅顯得清秀脫俗,又美麗端莊,心道:“她還是這般打扮的好。”
再看郝靜恩,身著一身天青色的稠衫,腰中扎著腰帶,面目俊朗,英姿颯爽,默默的道:“原來我以為我同郝公子一路騎馬同行引人注目,最是相配。現在看了他們兩人,才知道其實他們才是最相配的!”
三人牽了白馬,不願再買其他的馬行路,便一路步行,這天來到了一處集鎮上,正坐在一家小店中歇息,忽然從外面來了一大群人,將小店竟然圍了起來。只聽其中一人大聲叫道:“快來看,這裡有個扶桑女的,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坐在這裡,大夥今天不能放過了她!”說著用手指著坐在那裡的小南。
眾人說著團團的圍住了三人,只聽得人們紛紛對著小南大聲的叫罵。原來福建沿海一帶的百姓屢遭受倭寇的侵掠騷擾,無不對其痛恨不已,現在見到小南身著扶桑服飾在這裡,不僅對她齊聲大罵,還將眾多的雜物甚至石塊投擲向她。
小南坐在那裡,忍著眾人的罵聲和投擲過來的東西,閉著自己雙眼,一言不語。眾人投過來的東西越來越多,李慧清和郝靜恩見了都心中感到憤怒,郝靜恩突然見到一人將一塊木板直接投擲向小南,他不由心中大怒,伸右手接住,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問道:“你們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傷人?”
那人看著他說道:“她是扶桑人,我們有什麼不敢打的?都是這些扶桑倭寇把我們這裡的人禍害苦了,我們要打的就是她!”郝靜恩說道:“就算是扶桑人也不能這樣隨意傷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