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還說畢竟是同僚一場,要搞清楚,不能冤枉了好人什麼的。”杜捕頭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難道還想翻案不成?”王真陽眉毛一挑。
“不是沒這種可能,如果孫張成跟趙家混在一起,雞蛋裡挑骨頭,恐怕會對蕭公子不得。”杜捕頭想了想說道。
“這事還真是趕巧了,孫張成要找我,海安城就發生了滅門慘案。”蕭七月冷笑一聲。
“調虎離山!”杜捕頭表情一愣,臉有些陰沉。
“不是沒可能,不過,孫張成不可能去幹滅門的事。
這事,如果真是針對我的話趙家有極大的嫌疑。
不過,暫時還不好說。
畢竟,滅了一個官員的家那可是重罪。
趙方德不會這麼沒腦子吧。話我不多說了,蕭兄弟,凡事小心應對。
孫張成是個強勢的人,背後又有鎮南王府撐著。
目前來講,還是以‘忍’為主。”王真陽落下一句話後匆匆而去。
“紅顏禍水,趙方德不敢幹,飛虎山莊那隻屁顛著的‘小血虎’什麼事幹不出來?”蕭七月雙眼陰冷的盯著趙家老宅的方向。
“我怎麼感覺他們張開了一張網,勢必一口吞了蕭家不可。”杜捕頭點了點頭說道。
“聯手官家,全面出擊。
先調開王總捕頭,我們就失去一大臂膀。
如果真是如此策劃的,恐怕連金不換都在算計之列。
金不換一走,蕭家等於失去了這個臨時頭的便宜靠山。
到時,還不是由著他們收拾。”蕭七月哼道。
“他們真要如此幹,大不了魚死網破!”杜捕頭一掌拍出,身側一顆老槐樹給打得左搖右晃,驚飛了一樹的鳥雀。
水桶粗的樹幹上印下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不過,入木僅有一分,而指印之中還有一絲吸管粗大的紋溝初現猙容。
“你很爭氣!”蕭七月看了看笑了笑。
“屬下得感謝三公子你,要不是那瓶靈鹿血,屬下還是天門之境。”杜捕頭一個乾脆的抱拳,居然單膝下跪來了個大禮示謝。
而且,改口稱‘屬下’了。
這是在拜主!
“呵呵呵,你不會後悔的。”蕭七月沒絲毫客氣,笑著扶起了他。
“我杜霸道是個猛人,有人背後還叫我屠夫。不過,要麼不幹,要麼幹,一旦決定,屬下絕不後悔!”杜捕頭雙手抱拳緊緊握,眼睛灼灼的盯著蕭七月。
蕭七月知道他誤會了,還以為自己是問他‘後不後悔’。
其實,蕭七月想說的卻是,‘你跟了我絕不會後悔的’。
因為,你跟對了人。
只不過,杜捕頭看不清蕭七月的實力,自然不會往這邊想了。
“我看杜虎這孩子根骨還不錯。”蕭七月笑了笑,自然大有深意。
“那當然,我兒子嘛。
一歲的時候就給我用藤條抽打著在地下爬,停下來就要捱打。
兩歲開始捆沙包,那重量相當於七歲孩子的負重。
三歲學了鐵砂掌,手在鐵砂中插得全是鮮血,害得夫人一直替他求情,甚至,下跪過。
不過,我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所以,四歲走水缸,直到今年十二,小有所成,也達到了天門三重境顛峰。”杜捕頭講起自家這個寶貝兒子還是相當得瑟的。
“實屬不易,他這天門三重全是你‘打’出來的。不過,在這天陽書院也混不出什麼來了。”蕭七月搖了搖頭。
“有什麼辦法,海安書院當然好,不過,我沒那能耐。”杜捕頭一臉沮喪。
第五十二章 新縣令的第一把火燒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