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小姐悲怒尖叫聲中,一個海盜上前去撕她的內褲。
我再也沉不住氣了,想也不想地便馭氣而去,一股冰寒的真氣對著那海盜迅速透體而入,一下子冰凍住了他的手腳,可因為慣性,他的髒手已伸至那小姐觸手可及的地方,可要去撕那件內褲已悄可能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了,那海盜奇怪地看著自己的手,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手腳不僅冰冷得已沒有知覺,好象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有什麼可怕的事要發生。
“哈哈!你在害羞嗎……”“快啊!快脫光掉這小美人啊!”“喂!你在發什麼呆?”“……”旁邊的眾海盜不僅沒發現有什麼不對,還在湊熱鬧地起鬨著。
這時,在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中,那定格的海盜轟然墜地,原來他那雙極凍的腳因再也支撐不住他的體重,而粉碎性斷折,那粉碎的腳就象打碎的冰塊一樣,只不過是紅色的,但沒有血流出。
艙內所有的海盜頓時被驚呆了,連那對姐弟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可怕一幕嚇呆了。
有個較快恢復神志傢伙率先清醒過來,要奪門而出,逃命也罷,向駕駛艙似乎是老大的頭報告也罷,可在他跑出兩步後,他也轟然倒地,在撞擊地板後,也成了粉碎的冰肉屑。
這下,所有的海盜不論是清醒過來的,還是更進一步被嚇壞的,一個個都爭先恐後要離開這詭異的地獄,可也都只跑出兩步,便也赴前者的後塵。
只是這次沒讓他們死得這麼痛快,或者說生不如死,一個個手腳碎斷,慘不忍睹。如果有地獄,也有冰凍刑罰,那這裡一定就是地獄。
“怎麼了?”冰娃一邊吻著我的胸肌,一邊奇怪地問道,她是在怪我為何突然停止了親熱。
我一指遠方海平面道:“那裡有艘東南亞的海盜船。”
“哦?”冰娃轉頭去眺望,真看到我說的船,不過她奇怪問道:“你怎麼知道它是海盜船?而且是東南亞的?”
“我認得這艘海盜船,它曾劫殺過我花氏海運的船員。”
“啊?那怎麼辦?要不要報警?”冰娃接著看了看四周,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我沒去糗她,笑道:“幹嘛要報警!我們就可以解決。”
“是啊!”冰娃這時才想起她自己是什麼人物,可見她很少嘗試殺戮,和用武力解決問題,所以沒養成動不動就使用異能的習慣。
“你能不能冰凍住那艘船?”我想見識她異能的真正威力。
冰娃看了看那海盜船,又看看我,道:“這麼遠?怎麼可能?”
我頓時有點納悶,特殊異能難道還講究空間距離的限制麼?遠和近又有什麼區別?為何我可以她不行?是什麼原因……
最後,我只能得出一個結論,她的使用方法和想法,甚至是自信心有問題。“你試試看!我覺得你可以。”其實我自己才有問題,基於我目前的力量,我只能感知和控制最遠5海里外的東西,再遠就不行了,就感覺氣不夠用了,當然有時(通常是暴怒或非常開心時)也有超常超水準發揮,可感知6海里外的事物。
“好吧!我就試試吧,不過我不敢保證成功。”冰娃果然寧神遠望,一股奇異的能量不斷在她周圍聚集,越來越多,越來越強。
可就是在她轉換成冰寒之氣襲向那海盜船時,便感到杯水車薪、力不從心,或者說是毫無成效。
奇怪!按說她的這種能力比我的真氣更不受距離影響,怎麼會這樣?
“快點!海盜要殺人滅口了……”我隨口道。
誰知真的效果即現,冰娃的那股軟弱無力的冰寒之氣突然變得寵大無匹,直襲向海盜船,速度也極快,奇冷無比,嚇了我一大跳。這股冰寒之氣真要是襲在那海盜船上,不要說海盜們死定了,那姐弟倆也肯定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