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進來。小遠本想說些什麼,想想若是開了口那就更加不得了,吳珍兒肯定會把他也扯進去,那就更加道不清說不明瞭。
念及此,心裡雖然不忍,卻還是咬了咬牙走了出去,聽到身後的吳珍兒在嘰嘰嘰喳喳的。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禮儀廉恥,就算朱公子長得俊俏你也不能用這麼卑鄙的手段把人家帶進來,還和人家下棋?哈哈,江心兒,你不要仗著自己認識幾個字就覺得了不起了,要賣弄的話倒不如去樓子賣,那還掙幾個錢!”
吳珍兒越罵越難聽,越罵越聲音越大,也不知道是妒忌還是怎麼樣的,足足罵了一個多時辰,待到餘嬸和楊紅蓮還有吳仲琴都回了來,吳珍兒還是在那裡罵。
江心兒暗裡好笑,當真是潑婦,罵了這麼久連水也不用喝,明知道人家不搭理她還在那瞎起鬨似的嚷,顯示自己的口才好?
“吳珍兒,你有完沒完啊!一個下午的你不累嗎?!有這閒情罵人,倒不如多去打聽打聽,為館子多拉幾門生意!”楊紅蓮實在是聽不下去,大聲喝斥道。
“楊紅蓮,我的徒兒哪輪到你來教訓了,就算珍兒不對也輪不到你來說話!”雖說吳珍兒這事做得有點過,但吳仲琴很是護犢,不分青紅皂白的頂了回去。
“師傅!”像看到救星一般,吳珍兒撒著嬌跑到吳仲琴身邊:“師傅,你不知道這女人有多下賤,竟把朱公子拉進來一個多小時。”
“看來金百合是越來越熱鬧了啊。”未等吳仲琴開口,一把不高不低不快不慢的聲音飄了進來,聽到這聲音,眾人很有默契的都收了口。
來的人是柳秀顏,只見她眉頭緊皺,凌厲的雙眸掃了眾人一眼:“好像還未到吃飯時間,怎麼都聚在這裡了?”
“哼!”吳仲琴冷哼一聲,不陰不陽道:“我們倒不是等著吃飯,只是某人就只為吃飯而來,把金百合當金山銀山了。”
柳秀顏斜了她一眼,沒說什麼,走到江心兒面前道:“若是有空的話便跟你師傅出去走走,這裡雖是冰人館卻也儘管避免遭人閒話,若是你不要自己的清譽我們還要開啟門做生意的,若是再發現有下次,你便直接收拾東西離開吧。”
柳秀顏這話不慍不火的,但聽起來卻句句刺心,江心兒抿了抿嘴,低頭道:“是的館主,心兒以後不會再這樣。”
雖說低頭服了軟,心裡卻被刀割一樣難受,這柳秀顏認定了她是滋事份子,便沒給她什麼好臉色看,在柳秀顏心裡,早已認為她不能做個媒婆,所以她現在幹什麼也是遭她厭的。
見江心兒被館主當眾批評,吳珍兒趾高氣揚的笑了起來,柳秀顏轉過身來,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吳珍兒氣焰頓去了一大半,也乖乖的低下了頭不敢造作。
“真是一天也不得安寧。”柳秀顏低喃了一句,走回內院去。
待柳秀顏一走,吳珍兒便又直起了身子,很是不屑道:“館主英明,明辨事非,江心兒,聽到沒有,再有一次你就要走人了!哼,像你這種人早些離開是好事。免得以後連累金百合裡所有人。”
“吳珍兒,館主的說話輪得到你來做文章嗎?仲琴,剛才你也說了,你的徒弟輪不到我來教訓,那我的徒弟輪得到她來教訓?”楊紅蓮瞪著吳仲琴道。
吳仲琴臉色變了變,暗忖著吳珍兒也把那小妮子罵夠了,館主那番話是明顯幫著她們這邊的,氣也出了,風頭也拿了,再說楊紅蓮話裡有理,便也沒辨駁:“珍兒,回去吧,不要跟這小賤人一般見識,走。”
“是,師傅。”吳珍兒挑了挑眉,得勝似的扭著屁股跟在吳仲琴身後離去。
“哼!”江心兒重重的哼了一句,看那囂張的樣子,看她日後怎麼扳回來:“師傅,怎麼這麼早回來了?”
“回來整理一下帳本里的資料,本子裡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