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還是江心兒策劃,每次都讓客戶很是滿意。
久而久之金百合媒館的名聲越來越響,眾人只知道金百合裡的媒婆非同尋常,可外人又怎麼知道那些過人的點子都是江心兒想出來的。
找媒婆的人是越來越多,都是衝著楊紅蓮和吳仲琴去的,吳仲琴有時也會把生意分攤給吳珍兒去做。客人是認人的,所以這三人便成了金百合媒館裡的活招牌。
而真正為館子出謀劃策的江心兒,卻是一直居於幕後,沒人認識。對此現象,楊紅蓮也曾經找過柳秀顏,不如讓她出了師,也好去攬生意,但柳秀顏卻總是以她心志未成熟,不能應付各種客人,再觀察一段時間為由,一直把江心兒留在後院裡。
江心兒雖心裡不服,嘴裡也不敢怎麼說話,唯一最大的安慰,便是每做成一樁生意,她都能拿不少銀子,衝著銀子這方面,她也沒怎麼表示過不滿。
不過心情終究鬱悶,著實找不到發洩的時候,她會選擇種花排遣。紫羅蘭不是難栽種之物,只要給點水和化肥便能長得很好,看著淡紫中帶著一圈白的紫羅蘭開得那麼美,江心兒的心情總會漸漸平靜下來,有時候會呆呆的看一個下午。
小遠總是靜靜的坐在一旁守候著。她想說話的時候便陪她說話,她沒胃口吃東西時,便會費盡心思做好吃的哄她高興。
而朱行道也會隔三差五的到館裡,除了照例送花外,還會帶上江心兒喜歡吃的桂花糕。
江心兒的內心的鬱悶朱行道當然是知道的,但朱行道的風格和小遠又不同,他像是假裝看不到,也聽不到似的,從不開口安慰。每每聽著江心兒忍無可忍透露一兩句的時候,他也表現得很是淡漠,隨即找些話題叉開,或者是藉故離開。
江心兒是多麼玲瓏的一個人,久而久之,有關這方面的事情就再也沒和他談起過,甚至生出些疑慮,這個人,到底算不算一個關心她的朋友。
朱行道如何看不懂江心兒責怪的意思,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是莫測高深的看著她,有時還會很隱晦的說道:“你何必為這些多傷腦筋,難道還真想一輩子做個媒婆?”
對於朱行道,她自認不是那麼瞭解朱行道這個人。看他送花送吃的不停,隱隱的覺得朱行道應是喜歡她的,雖然他滿嘴裡說只是朋友。但朱行道所做的事情,有時候好像又是在避忌著什麼,讓她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算了吧,種種花,收收錢,出出點子,這日子就這麼的過了。就算是回到過去,也沒什麼區別,做得再好,也會有人搶功勞,說領導得好。
事實就是這麼殘酷的,她應當要釋懷。再說柳秀顏也不可能一輩子不讓她出師的,只要她再忍一忍,終是會有出頭之日。
不過奇怪的是,這天柳秀顏竟然親自過來檢驗貨品。當時她還在吃著小遠做的餃子,遠遠的看到柳秀顏過來,嚇得她把餃子都噴了,趕快把餃子收好讓小遠拿回廚房裡去。
不單是柳秀顏,在她身後還有吳仲琴和楊紅蓮,江心兒傻了眼,如此陣仗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理了理衣衫,抹了抹嘴,待到柳秀顏走到跟前,很是恭敬的上前一步行禮道:“心兒見過館主。”
柳秀顏點了點頭,正想說話,眉頭卻是微微皺起,江心兒心裡一緊,糟了,柳秀顏不是聞出了點什麼味道了吧。
“喲,還真是香啊,莫非這裡出了老鼠,把好吃的都刁這裡來了。”柳秀顏沒說話,身後站著的吳仲琴便不陰不陽的說起話來。
柳秀顏眉頭皺得更緊,斜了吳仲琴一眼,吳仲琴一驚,連忙閉了嘴。柳秀顏口中和江心兒說話,眼睛卻是四周巡視著:“把賬本拿出來我看看。”
江心兒一凜,莫名其妙怎麼來檢視賬本?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