軌的,理應判何罪?”
此話一出,在場上眾人俱是一震,不敢出聲,只怕麻煩惹到了自己身上,擔待不起。周老爺一張臉更是白得可怕,神色躲閃的四處亂看,卻是再也不敢與小遠咄咄逼人的視線接觸,只磕磕巴巴道:“蕭……蕭公子真是言重了,老夫只是來府上道喜而已,隨口問問令兄的近況,哪裡談得上私下調查,更不會對他意圖不軌。”
“既是來道喜,剛才為何又要接過小生的文書細看?周老爺特地趕來是不算什麼問題,可怎麼獨獨對小生的身份文書感興趣了?這分明是藉著查我,實際上查探我的兄長”
小遠卻是瞪大了眼,怒目直視著那周老爺,一連串的說道:“在參選李府女婿之前,小生已把官府文書給與李老爺看了一遍,那時身份本已確認無誤的。但今日周老爺卻是同那金百合的媒人一起,硬是一步步非逼著小生拿了家兄的文書出來。我不懂,李老爺招女婿都沒有這麼多想法,你一個客人怎麼就那麼上心呢,而且這不等於將家兄的行蹤敗露了麼?周老爺,你說你今日到底是做什麼來的呢?”
此話一出,周老爺臉色只剩得白慘慘的一片,叫人看不出半點血色。他也想不到這個年輕人竟會如此反擊,心下真正是悔不當初,這到底是關他什麼事啊,何必出來趟這場渾水。當時楊紅蓮上門來找,問及到蕭道遠與蕭行遠之事,他自然清楚朝廷那邊自家兄長甚是顧忌那蕭欽差,所以便一口應承下來,想暗中幫著自己兄長一把。
今日急急的趕上門來看看情況也確確是為了探得那人訊息,卻不想被這蕭道遠光天化日之下揭穿自己的心思,還弄得無還手之力。
腦中念頭飛快轉著,想著如何漂漂亮亮脫身,而不會給朝中大哥惹上麻煩。餘光瞄到一旁悶不吭聲的楊紅蓮,周老爺急中生智忙道:“蕭公子,老夫看你肯定是對我有所誤會了,其實此事的起因並不在我,而是那些無知媒婆。”
他說著,嘆了口氣,十分自責的看向楊紅蓮她們道:“要說老夫也是有錯,實在不該聽信那些媒婆的傳言。有人親自上門告訴老夫,說蕭公子你的身份很可能是假冒的官親。而老夫與李老爺又是深交,擔心李府老爺上了當,所以才專門趕往這裡看看究竟,怕世侄女所託非人。至於令兄的行蹤一事,老夫真的是毫不知情的,再說,老夫一介平民也沒那麼大個膽子,敢查探朝庭欽差的行蹤,對於剛才的事,還是誤會居多,只能盼著蕭公子多多見諒才是。”
聽周老爺言辭上一再服軟,也承認了他是蕭家公子,小遠也不再鋒芒畢露的緊逼,只是笑著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為了李家小姐,您才多了一份心,那倒是值得尊敬。只是容在下再多嘴問一句,請問是誰在背後攛掇周老爺呢?您說出來,也好叫在下提防提防,免得連累到家兄就不好了。”
見他們忽然從劍拔弩張,到互相客套開來,一旁的楊紅蓮臉色頓時煞白,知道自己快要被人頂上槓頭了。自己只是一個小小媒婆啊,平白被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那可是她沒法抗住的。
再也坐不安穩了,未等周老爺開口說話,便連忙站了起來,走到小遠身邊大大的行了一個禮道:“蕭公子不要惱,都怪老身一時糊塗,聽信饞言。其實這事情都是那館中劣徒吳珍兒亂說的,她年輕不懂事,口舌倒是利便,老身也是一時分辨不清,所以才上了當。蕭公子一向仁厚,我們之前在金百合也有同館共事之誼……如今蕭公子也記起來自己的身份了,更是不會和我們這等低下的小人物一般見識,還請蕭公子大人大量,放過我們。”
小遠等的就是此時,因而把臉色一沉,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