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自己還是一味的稱讚,豈不成了阿諛奉承之輩?
當下微微頷首,指著其中一處嚴肅道:“確實如此,譬如結尾處這一段兒,倒不妨在xx死後切換視角,描寫一下……”
迫不得已,他自然只好又操起了文抄公的偉業,拿電影裡一些經典橋段出來唬人。
釵黛兩個雖都是才女,通力合作也能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但要說短短几日編造出來的情節,就能整體超過後世的經典,卻也是絕無可能的。
林黛玉聽完他那幾處剖析替換,星眸中神光隱現,竟顧不得焦順還在一旁,直接提筆在紙上勾畫起來。
焦順見狀,便默默繞到桌前為她研墨。
林黛玉就這麼寫了刪、刪了寫,足足花了小半個時辰,將舊橋段替換成了新橋段,然後又從頭到尾審閱了一遍,這才基本滿意的站起身來。
旋即忽然噘嘴道:“既有這樣的好點子,上回我問時,你怎麼還要瞞著我?”
“我也是好不容易才臨時想出來的。”
焦順恬不知恥的吹噓著:“論文才我自然是不如你們兩個,你要我憑空編造一篇文章,那我肯定是不成的,但有了這篇文章做基底,插入些曾經的見聞倒也不難。”
說著,又道:“要我說,妹妹最大的問題就是閉門造車——若寫些風花雪月的東西倒罷,但這些事情你莫說經過,連見過都未見過,只憑道聽途說寫出來的東西,自然欠了三分實感。”
林黛玉聽了面露恍然,喃喃道:“是了是了,怪道我總覺得還不夠好,憑我們這些自小養在深宅大院裡的,又如何能寫出實實在在的東西?”
焦順就等她這句話呢,連忙問:“那要不要去外面採風?”
“採風?”
林黛玉下意識反問:“怎麼個採法?”
“妹妹跟我來就是了!”
焦順說著,便喊雪雁將堂屋裡的斗笠面紗取了來——那次騎著車子逛遍京城後,這斗笠面紗便被掛在了門後牆上。
現如今再跟著焦順外出,林黛玉自然不會覺得緊張,反而充滿了躍躍欲試,接過斗笠直接扣在頭上,邊整理面紗繫帶,邊問:“還是騎那輛腳踏車嗎?”
“我倒是想。”
焦順兩手一攤,無奈道:“可你也知道,我前幾天才遇到了刺殺,這時候再騎著車子招搖過市……”
林黛玉聽了頓覺不妥,咬著下唇略一遲疑道:“那要不就先別出去了,去採風又不用急在一時。”
“怕什麼!”
焦順拉著她的手,不由分說便往外走。
外面車伕老徐早已經自覺調轉了車頭,焦順也懶得等他放臺階,半扶半抱的將林黛玉弄上了車,自己拿手一撐也利落的翻了上去。
等在車上坐好了,見林黛玉依舊有些不安的樣子,他又從座位底下掏出件銀光爍爍的物事來,橫著展示給黛玉道:“妹妹瞧這是什麼。”
“這是……”
林黛玉仔細端詳了一番,不太確定的道:“是手銃?”
焦順肅然道:“確實是手銃,不過是我們工部新造出來的連發手銃,能夠連續射出六枚子彈,有效殺傷距離十二丈約40米】,中者非死即傷,可說是居家出遊探親訪友殺人越貨的必備良品。”
前半段話聽的林黛玉眉頭微蹙,雖然明知道這是焦順帶來防身之用的,但她天性就不喜這些能傷人的兇器。
等聽到後半段時,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在焦順胳膊上捶了一拳,嗔怪道:“哪有把探親訪友和殺人越貨放在一起說的?”
“怎麼沒有?”
焦順將那左輪塞回座位底下,嬉笑道:“難道妹妹沒聽過曹孟德訪呂伯奢的故事?”
“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