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摩拳擦掌唸唸有詞,眼珠更是滴熘熘亂轉,似乎是迫不及待想要執行這個絕讚的計劃,好將那夏金桂休掉。
賈璉:“……”
好吧,這種人也是有的。
和薛大傻子一對比,賈璉的心態倒是放平和了不少,然後念頭就不自覺的跑歪了。
夏金桂那樣的女人做老婆肯定是不成,但若只是白玩……
他璉二爺倒也不是不能勉為其難!
這剛被戴了綠帽子,就想牛頭人別個,也難怪王熙鳳一直都覺得,焦順與他在某些方面是半斤八兩、各有千秋。
當然了,這個比較僅限於品德層面,論肉體強度雙方壓根不是一個層次,完全沒有可比性。
也就在賈璉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的當口,焦順魁梧的身形也終於出現在了客廳門外。
他一邊往裡走一邊拱手道:“勞璉二哥和薛兄弟久等了,失禮失禮。”
這是和早上相差無幾的場面話,今兒賈璉卻是怎麼聽怎麼不順耳,勉為其難的站起身來,吭也不吭一身。
好在旁邊還有個薛蟠,有這薛大腦袋在的地方,就決計冷不了場。
“哈哈哈”
就聽他哈哈大笑道:“焦大哥同我們客套什麼?都是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只是今兒你可不能推辭,咱們兄弟必是要一醉方休!”
“我這裡自然絕無二話。”
焦順也是哈哈一笑,爽朗的應下之後,再次看向了賈璉:“璉二哥呢?若是不急著回去,咱們今兒便好生吃上幾杯!”
這狗奴才倒真會演戲!
賈璉恨的牙癢癢,早上都已經明牌了,他怎麼還敢在自己面前裝的沒事兒人一樣?
好容易壓住暴躁的情緒,賈璉沉聲道:“我家裡的近況,你們也都是知道的,這次來除了有事要拜託…拜託順哥兒,就是想把你們嫂子接回去,只怕……”
“二哥怎麼這麼掃興?”
不等他乾巴巴把話說完,薛蟠先就不樂意了,上來拉拉扯扯的道:“二哥最近難得出門一趟,又正好碰見這樣的喜事兒,怎麼能就這麼回去呢?再說了,我家裡又不是沒地方,大不了咱們兄弟喝醉了,就去我家聯床夜話鬧個通宵達旦!”
誰跟你聯床夜話?!
二爺是愛‘拱股’,又不是被拱!
再說了,那狗奴才生兒子對二爺來說能叫喜事嗎?能叫喜事嗎?!
賈璉心下慍怒,卻又不好在薛蟠面前表露出來,只能一味推脫家中有事。
薛蟠卻慣是個沒眼色,死皮賴臉一定要拉他下水。
一來二去,賈璉終於是窩不住火了,拉下臉來呵斥道:“說了有事,你在這裡胡攪蠻纏個什麼?!”
說著,狠狠甩脫了薛蟠的糾纏。
薛蟠一時愣在了當場,他不過是久不見賈璉,又覺得兩人都是家有悍妻同病相憐,所以才想要邀他一起吃酒解愁,誰成想熱臉貼了冷屁股。
】
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眼見暴怒之色漸濃。
“薛兄弟。”
這時在一旁看熱鬧的焦順,才施施然上前拉了薛蟠一把,笑道:“榮國府的近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非拉著二哥做什麼?瞧瞧,這把二哥惹惱了吧?”
說著,邊扯著薛蟠往外走,邊道:“我前兒讓人做了些小玩意兒,你先去瞧瞧,有喜歡的晚上捎回去,也省得我再打發人跑一趟了。”
薛蟠不情不願的被帶到了門外,忍不住回頭剜了賈璉一眼,這才在焦府管事的帶領下,去瞧焦順說的那些稀罕玩意兒。
等送走了薛蟠,焦順轉回頭就見賈璉已經坐回了原位,正沉著臉扭著頭在那裡衝角落裡蘊氣。
焦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