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又把‘重心’壓在焦順胳膊上,膩聲道:“我可不敢應下這話,不然真要把她‘餓’狠了,還不得把我給生撕了?”
“我瞧不是她餓狠了,實是你餓狠了才對。”
焦順嘴裡調笑著,又用眼神示意銀蝶反鎖了房門,正要拉著這主僕兩個青天白日一番,不想外面卻突然有人叫門。
焦順和尤氏都是一愣,忙差了銀蝶去外面打探,焦順則是獨自避到了裡間。
不多時銀蝶就又自外面折了回來,稟報道:“外面是蓉大爺,因三姑娘來了家裡,所以特來知會太太一聲。”
聽說是什麼三姑娘,焦順起初還以為是賈探春來了,後來一掃聽才知是尤三姐。
當下就有些掃興,若是探春還好打發,既是尤三姐來了,卻必是要用過午飯才走的。
尤氏也被壞了興致,但又捨得讓焦順就這麼離開,於是拉過銀蝶,往她額頭一戳笑罵道:“便宜你這小蹄子了,好生陪著消遣消遣,等午時之後再去家裡替了我來。”
銀蝶已是許久沒貓著與焦順獨處了,當下喜的什麼似的,等尤氏一走就使出了渾身解數。
二人從外間滾到裡間,又從裡間鬧到外間,直痴纏到未時二刻下午1點半】,銀蝶這才依依不捨的出了院門,一腳高一腳低,踩棉花似去了。
又過了一刻鐘,才見尤氏提著食盒尋了過來。
不過她眼角眉梢卻透著愁容,似是遇見了什麼麻煩。
“怎麼了這是?”
焦順吊兒郎當的用三條腿虎踞圓凳,邊用熟麵餅裹了新切的驢肉,邊好奇道:“莫不是你孃家出了什麼岔子?”
“要只是家裡出了岔子倒好了。”
尤氏提起酒壺,給焦順斟了一杯用老山參嫩鹿茸泡過的陳釀,然後緊挨著焦順坐下,依著他的肩膀將尤三姐的來意說了,又道:“因那張誠張華都在你身邊做事,她就想請你出面,幫著把這樁婚事退掉。”
怪不得自己當初覺得這‘張華’二字有些耳熟呢,卻原來他就是尤二姐的未婚夫!
焦順正感嘆無巧不成書,又聽尤氏繼續道:“原本這事兒我不該替你應下,可那丫頭早就捕風捉影發現了咱們的關係,如今也只能……”
聽她說到這裡,焦順突然打岔道:“你這不會是想故技重施吧,把她賺上山來吧?”
“呸!”
尤氏沒好氣的在他肩上捶了一記,罵道:“怕是你自己動了賊心才對——你們男人就是貪心不足,一個李紈還不夠你忙的?”
“那必是不夠的,怎麼也要多你一個才成。”
焦順反手環住她的腰肢,直把往自己懷裡拉扯。
“別……”
尤氏弱氣的抗拒著:“正事兒還沒說完呢。”
焦順瞧出她是半推半就,卻也並沒有急著將她如何,狠狠咬了兩口博餅,又灌了一杯藥酒下肚,故作沉吟的道:“那張誠父子在我身邊,實是頂樑柱一般的角色,若逼著他家退親,往後離心離德的可就不敢再用了。”
這話顯然是在胡扯。
賈芸歷練了半年,如今隱隱已能頂替張誠大半的功用。
何況今兒早上他才把張家父子,當成了內奸的頭號嫌疑人,本來也沒打算繼續重用。
之所以這麼說,不過是想創造困難,加倍市恩於尤家姐妹。
但尤氏卻被他騙到了,只當這事兒果真為難,忙道:“若如此就算了,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尤字,何況她母女還指著我幫襯呢,即便求助不成,也未必就敢把咱們的事情抖出去。”
聽她這般為自己著想,焦順卻生怕這事兒就此黃了。
於是急忙把她用力裹緊懷裡,佯怒道:“說什麼胡話!他父子再怎麼得用,又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