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起來。
蘇唐靜靜的聽著;片刻;小不點忍不住了;輕聲道:“老頭頭好煩哦……
“噓小聲點”蘇唐嘴裡說小聲;但他的聲音讓周圍每個人都聽到了:“年紀大的人都這樣……”
顧隨風的演講戛然而止;他有些生氣了;拂袖而去。
“顧老;等一下。”蘇唐急忙道。
“怎麼了?”顧隨風皺眉問道。
“你那裡有沒有治心痺的藥?”蘇唐道。
“心痺?誰得了心痺之症?”顧隨風的神色變得凝重了。
“我給你帶回了一樣東西。”蘇唐解釋道:“但又怕你太過激動了;如果你有治心痺的藥;先吃兩顆;防患於未然麼。”
“先生;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顧隨風不悅的說道:“修行修行;修行首要修心;我顧隨風雖然不才;但也修行了幾十年;如果真因為什麼而得了心痺……呵呵呵;那這幾十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顧老;你有一個毛病;就是喜歡把話說得太滿。”蘇唐無可奈何的說道;隨後轉身看向尚彬:“尚彬;去把它請出來吧。”
蘇唐說的是焚天鼎;讓尚彬去拿;他有自己的深意。
尚彬的修行天賦並不好;怎麼安置尚彬;是一個問題。把尚彬養起來;尚彬活得一定不會快樂;誰願意當一個廢物?所以有人寧做雞首、不為牛後。
正好;顧隨風缺一個副手;那些藥童也需要一個頭目;尚彬的品格;儘可以放心;絕無可能私自偷拿靈藥。
如果換成別人;有可能發生不太好的事情;現在還沒什麼;顧隨風只能煉出化境丹;等到日後可以煉神髓丹了;誰能抵抗得住幾十顆、上百顆神髓丹的誘惑?
讓尚彬來負責看管丹藥;最為適當;這是一份重任;即滿足了尚彬的自尊;又能讓他放心。
顧隨風聽到蘇唐讓人去請出來;他誤會了;隨後問道:“先生;你這一年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我去了趟蓬山。”蘇唐道:“去的時候;坐了雲車;沒多久就到了;回來的時候;坐得是馬車;所以用了大半年才走回來。”
“蓬山?袁家的雲車?”顧隨風意識到什麼;臉色突然一變:“你找到小鳳了?”
“等一下。”蘇唐急忙喝止住尚彬;隨後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顧隨風:“顧老;小鳳是哪個?”
“咳咳咳……”顧隨風發出咳聲;他一直在盤算到底是什麼人;能讓他激動到心痺的程度;想來想去只有她了;又知道蘇唐坐著袁家的雲車去了蓬山;所以才產生那種荒誕到了極點的猜測;現在知道自己猜錯了;急忙用咳聲掩飾自己。
見顧隨風拒絕回答;蘇唐的眼珠轉了轉;隨後向尚彬使了個眼色;尚彬鑽入車廂;抱著焚天鼎搖搖晃晃走過來;又把焚天鼎放在了地上。
顧隨風的神色顯得有些僵硬;他揹著手;繞著焚天鼎慢慢踱步;時而用指尖在焚天鼎上摸一摸;時而視線瞥向蘇唐。
蘇唐笑吟吟的等著;顧隨風作為蘇唐的私人百科全書;見識是足夠的;他隱約看出了焚天鼎的來歷;但又不敢確定;而蘇唐一言不發;讓他無法收集有用的資訊。
“咦?”溫純和溫玉姐妹倆好奇的湊上前;賀蘭遠征也一樣顯得很吃驚。
“這是……”顧隨風的指尖在微微顫抖著;其實他先開口;已經是認輸了;因為一個上品藥爐;對藥師而言影響太大太大了。
蘇唐依然在笑著;還是不說話;讓顧隨風恨得直咬牙。
“焚天鼎?”溫純叫道。
聽到這幾個字;顧隨風的身體明顯哆嗦了一下;雙眼發木;直勾勾的看著蘇唐。
也算報復得差不多了;蘇唐輕輕籲出一口氣;隨後點頭道:“沒錯;就是焚天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