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什麼?”
“別裝傻;快點叫聲師姐”另一個美少女叫道;溫純和溫玉姐妹是看到賀蘭遠征吃癟了;立即跳出來想為賀蘭遠征找回場子。
“溫純、溫玉;別胡鬧”顏緋月沉下臉喝道;如果蘇唐只是大祖;鬧一鬧倒是沒什麼;但蘇唐已晉升為大尊;地位和進境擺在那裡;言語必須要慎重
換句話說;現在的大魔神司空錯;也未必有資格收蘇唐為弟子了。
和她不一樣;她從小拜入師門;接受司空錯的教導;能成為大尊;司空錯的苦心栽培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而蘇唐是靠一己之力登上大尊之位;這個時候收蘇唐為徒;多少有種撿便宜的意思。
方以哲緩步離開了房間;走進小院;院中的葡萄架下;一箇中年人正慵懶的坐在那裡;;慢悠悠的品著杯中的美酒;看到方以哲走過來;他有些惋惜的放下酒杯;在方以哲走過時;他起身和方以哲並肩而行。
這裡很幽靜;偶爾有幾個修行者走過;看到方以哲兩人;便會立即退到一
走了許久;方以哲突然道:“你面有猶疑之色;可是有什麼難處?”
“長生宗發起誅奇之戰已經有段日子了;我不知道該不該回去。”那中年人低聲道;他正是十祖會的金祖陳言:“回去……此間事情未了;恐怕要受先生責怪;不回去;又擔心給先生一種怯戰的印象。”
“你進入千奇峰的時間還不到一年;對千奇峰的感情……不應該有這麼深厚吧?”方以哲露出笑意。
“方以哲;你這是什麼意思?”金祖陳言當即沉下了臉。
“別誤會;我是為你好。”方以哲淡淡說道:“是他讓你來助我的;在他改變主意之前;你儘可以安心呆在這裡;我保證;他絕對不會怪你。而且……你和他認識的時候太短了;遠遠不瞭解他。”
說完;方以哲徑自向前走去;金祖陳言頓了頓;快步追了上去;他的神色不停的閃爍著;良久;到底忍不住了;輕聲道:“方社首;你說說……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應該知道;在他沒有發跡的時候;我和他便認識了;而且成了好朋友;在那種時候;我們都沒有必要作假;所以……也瞭解對方的真性情。”方以哲道。
“我知道我知道……”金祖陳言連連點頭;他有些猴急了。
“該怎麼說呢?”方以哲突然停下腳步;抬頭望向天空;沉吟著、思索著;良久他笑了笑:“他是一個好人、善人。”
“好人?”金祖陳言滿臉都是詫異;在他的印象中;蘇唐的雙手早已沾滿血腥;這樣的人也算是好人?
“至少對朋友來說是這樣。”方以哲緩緩說道:“你、我、還有聞香、習小茹、包括他身邊的每一個朋友;都有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金祖陳言急忙問道。
“一個算計他、謀害他的機會。”方以哲道:“譬如說;我準備和誰合作;試圖除掉他;他發現了;然後;他會不動聲色的觀察我;等著我出手的那一天。也就是說;他永遠不會搶先出手對付他所認可的每一個朋友;不管事態有多麼危急;除非我百分百的暴露出了敵意;他才會選擇亮劍。”
金祖陳言默然。
“所以說;如果有一天你要背叛他了;一定要仔細想想前因後果;沒有萬無一失的把握;就不要亂動;哪怕是中途放棄;他也不會來對付你;只能把此事慢慢放下。”方以哲道:“一旦出了手;必須一擊必中;否則你再沒有第二次機會。”
“這麼說……方社首早就有不臣之心了啊……”金祖陳言陰測測的說道。
“你錯了;第一;我拿他當朋友;不是他的屬下;談不上有什麼不臣之心;我可以替他送命;但不會替他賣命;這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