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堂,你不能亂闖的。”
“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習小茹壓根不領情。
“你……”那年輕人露出苦笑。
“胡鬧!”左側一箇中年人猛地拍了下桌子,隨後看向習羽然:“習叔,這是習家的議事堂,本來我不應該亂說話才對,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習小姐在紅葉城怎麼胡鬧我不管,但她就要成為我們胡家的媳婦了,總要教她守些規矩,呵呵……我胡家可是絕對容不得她亂來的!”
“你說什麼?”習小茹一驚,也看向了習羽然:“爺爺,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茹啊,這事……”習羽然神色很不自然,欲言又止,決定和胡家聯姻的時間並不長,還沒來得及告訴習小茹,當初胡家找上門來,透露了一些誅神殿餘孽的資訊,要求和習家合作,習家幾位老者都為之心動,包括習羽然,畢竟是當初並列為天下五大神訣之一的生死決,只要得到生死決的奧義,習家必將成為頂尖的修行世家。
而且,胡家的人很誠懇,發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提出一個要求,讓習小茹嫁到胡家,習家幾位老者當即應允,習羽然雖然有些猶豫,但承受不住壓力,又想到習小茹年紀已經大了,遲早會嫁人,胡家也算不錯的選擇,最終應允,並簽訂了婚約。
讓習小茹去守那條大路本就是故意的,幾天後,習小茹的未婚夫會趕過來,給他們年輕人一些獨處的時間,增進增進感情,但天有不測風雲,他們想得好好的,結果習小茹突然離開,去一線峽歷練,讓習小茹的未婚夫白跑了一趟。
看到習羽然的神色,習小茹馬上明白,此事不是空穴來風,她當即又驚又怒,叫道:“我才不管什麼狗屁胡家阮家,我的事我自己做主!”習小茹提起阮家也是有原因,當初阮家上門提親,習羽然就有些意動,結果習小茹和阮大少整天鬧得不可開交,蘇唐第一次進紅葉城被收為小弟,還幫習小茹出主意對付過那阮大少呢。
“越來越放肆了!”那中年人沉聲說道:“瞧不起我們胡家?看起來,我真的要替幾位叔叔教訓教訓你這野丫頭了。”
“憑你?!”習小茹愈發憤怒了,她只想把這件事攪黃,情急之下認為,打傷對方或者殺死對方是最快捷的方法。
“還敢目無尊長?!”那中年人猛地站起身。
習小茹長吸一口氣,用力握緊天煞刀的刀柄,在議事堂中絕對不能動武,這是習家的家規,不管有理沒理,習小茹敢動手,就觸犯了家法,要受到嚴懲,習家的長者們本應該及時制止,但他們都自自在在的坐在那裡,眼神閃爍。
“小茹,你冷靜點,別胡鬧……”習羽然喝道。
習小茹此刻對爺爺極為失望,習羽然的喝止反而起了相反的效果,她的身形猛然向前射去,天煞刀在空中劃出一片刀浪。
那中年人身形向後飄退,兩道銀光陡然從他袖口射出,交剪著纏上天煞刀。
“天煞刀果然霸道,但我的靈蛇索正可以剋制你啊……”那中年人冷笑道:“撒手!”
習小茹怒哼一聲,奮力向後拉動天煞刀,那中年人猛地甩動靈蛇索,想把習小茹的天煞刀奪下來,卻沒料到習小茹的力氣那般大,而且在暗之地中歷練,整日吃著黑齒蚌,又與罡風對抗,習小茹也有了一些長進,那中年人不但沒拉動,反而向前踉蹌了一步。
那中年人大怒,再次吼道:“給我撒手!”
就在這時,一條模糊的人影從側翼激射而來,速度已經達到他所能反應的極限,甚至比他的耳光還要快,他看到對方時,對方已到他身前,抬手就是一記耳光,重重抽打在他的臉上。
那中年人身不由己飛了出去,重重撞在房柱上,他的靈蛇索也脫了手。
下一刻,蘇唐已出現在一張桌子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