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慮;他們兩兄弟對付三、五個不成問題;結果今天只是遇到了一個;卻吃了大虧;面子上掛不住。
“那是什麼靈訣?這般可怖……”二郎悻悻的說道;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問別人。
“蘇兄弟;你應該知道吧?”八郎看向蘇唐;那黑衣老者最後釋放出的一擊;遠遠超過大宗師所可能造成的殺傷力;已接近大祖了。
“謝家的人大都修行過一種奇特的靈訣。”蘇唐道:“能把所有的靈力在瞬間釋放出來。”
“輕雪說;謝不變當初刺殺過你……”
“嗯;我差一點沒撐過去。”蘇唐道。
聽到蘇唐也吃過相同的虧;二郎吐出一口氣;臉色變得好看一些了。
“這謝家還是有些本事的。”八郎皺眉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謝家的靈訣得自當年謝恨天的恨天;無;錯;小說 M。quledU。cOM訣。”蘇唐道:“不過應該是殘篇;如果是真正的恨天訣……我們也沒機會在這裡站著閒聊了
“誅神殿?謝恨天?”二郎和八郎悚然動容。
當年的聞天師、宗白書、謝恨天與權太;以四人之力撐起了誅神殿的江山;極大的威脅到了三大天門;最後三大天門甚至要聯手;才敢對誅神殿發起圍攻;這幾個名字;值得他們動容。
修行界有一種現象很奇特;極少出現兩強並立、或者群英對峙的局面;只要誕生了一位驚才絕豔強者;便會獨領風騷;如魔裝武士任禦寇、如聞天師、如賀蘭空相;他們都是各自時代真正所向無敵的存在。
其他的修行者;不是成為襯托;就是變作墊腳石。
別人不說;當年的花西爵是何等的強橫;最後依然被賀蘭空相踩在腳下;沒有雙強;只有最強。
“原來……謝家是謝恨天的後人啊……”八郎喃喃的說道。
“可惜了;他們不應該惹上我們蘇家。”二郎道:“要不然;真該和他們結識一下的。”
“怎麼?”蘇唐顯得很驚訝:“你們想結識誅神殿的餘孽?”
“扯淡”二郎道:“餘孽?還不是三大天門說的?天底下的好地方;幾乎都被三大天門佔了;而且還到處伸手;誰得到點好處都要分他們一份;憑什麼?”
八郎扯了二郎一把;二郎叫道:“別拉我;蘇兄弟又不是外人坦白說;我一直看三大天門的修行者不順眼;到處耀武揚威的;我……”
八郎一腳踢在二郎的屁股上;二郎股間本就有擦傷;疼得一咧嘴;回頭便罵:“你他嗎找打是不是?”
八郎拼命擠著眼睛;二郎愣了愣;順著八郎的視線看過去;正看到一臉平靜的習小茹;二郎立即端正神色;很凝重的說道:“老八;謝家的事情有些不對”
“是有些不對。”八郎道。
“那老傢伙好像根本不知道變異銀蝗卵的事情。”二郎努力分析著:“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謝家的人也把他矇在鼓裡;畢竟是搶我們的東西;生死攸關;他們不敢讓太多人知道;另外一種是……”
“有人陷害謝家。”八郎道。
“你覺得是誰?”二郎問道。
“我怎麼知道……”八郎搖頭道。
“你說會不會是他們?”二郎又道。
“他們這次本就出手了;所以才逼得輕雪出此下策。”八郎道:“如果是他們做的;根本沒必要費這番手腳。”
“那我們該怎麼做?”二郎道。
蘇唐安安靜靜的聽著;他的立場有些難;支援二郎與八郎的猜測;對他不利;反對;又沒有合適的理由;只能保持沉默。
習小茹卻是見過變異銀蝗的;也聽蘇唐說起過這件事情;她先是看了看蘇唐的神色;隨後開了口:“原來你們蘇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