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蕭行烈發生過幾次不愉快;自然聽說過了。”蘇唐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鐵馬驚雷裡的鐵馬;又是指什麼?”屈寶寶道。
“鐵馬……莫非是鐵做的馬?”蘇唐胡亂猜測著。
袁海龍等三個人對視了一眼;蘇唐猶豫的表情;試探性的語言;都清晰的昭顯著;他真得不清楚。
“蕭家大概有一百多匹精鐵鑄就的駿馬;雖然重達萬斤;但來去如飛;據說最快時能達到一日萬里。”屈寶寶道:“而且鐵馬從來不需食用草料;一旦與騎士認主之後;便能與主人心意相通、形影不離;雖然我都是聽說的;但;肯定不會有假。”
“蕭家的鐵馬;我袁家的雲車;都是來自絕地的饋贈。”袁海龍道:“當今之世;根本不可能仿製。”
“是啊。”屈寶寶道:“蕭家在百年前;就做過一件蠢事;他們請來了十幾位鑄造大師;想方設法割解了一匹鐵馬;想找到鐵馬中的秘密;結果呢?呵呵呵……鐵馬成了一堆廢鐵。”
“都是上古時代的奧義;可惜啊;到今天已經全部失傳了。”袁海龍道:“比如說;你在邪君臺不是看到那些飛棺了麼?如果有一天;你能象蕭家馴肝卩鐵馬一樣;馴肝有的飛棺;那麼你的千奇峰;或許有機會成為第四大天門了
“你們還去過邪君臺?”屈寶寶露出震驚的表情。
“當然去過了。”袁海龍道:“邪君臺距離你的小寒山那麼近;別告訴我;你從來沒去過?”
“邪君碑裡蘊藏的神念太過可怖了;而且變化無常;誰都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發作。”屈寶寶苦笑道:“當初我師父都扛不住;更別提我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去那裡找死麼?”
“老屈說得沒差。”勾爾多道:“蘇兄弟;說句實話;雖然我們都踏入了修行的門檻;但想馴肝、煉化上古時代的靈器……太過飄渺了;不是你我之輩所能企及的;稍有不慎;就是萬劫不復啊。”
袁海龍笑了笑;他知道;邪君臺排斥所有的修行者;唯獨不排斥蘇唐;也就是說;蘇唐極有可能成為邪君臺真正的主人。
不過;這是絕密;只能有他和蘇唐掌握;連家人他都沒告訴;更不可能對勾爾多合盤托出了。
“原來是這樣……”蘇唐沉吟片刻:“老袁;你家裡的雲車很多麼?”
“至少有十九輛。”屈寶寶笑道。
“廢話。”袁海龍道。
“為什麼是十九輛……”蘇唐並不想表現自己的無知;但沒辦法。
“天下城鎮無數;可只有十九座城市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上都;我們這邊有兩座;一座是上京城;另一座就是紫陽城了。”屈寶寶道:“袁家向來以訊息靈通著稱;就是因為他們有云車在各處上都之間往來。”
“從這裡看出去;能看到紫陽城了。”勾爾多道。
“停車。”蘇唐道;隨後他推開車廂門;縱身躍上車頂。
馬車正走在下坡路上;車伕費了不小的力氣;勉強把馬車停了下來;前方是一片極為廣闊的大平原;一座宏偉、巍峨的城市就在平原正中央;在蘇唐融合的記憶中;除了現代化的大都市外;大多數城市都配不上宏偉巍峨這類形容詞;但前方那座紫陽城;讓蘇唐的觀念發生了變化。
距離還有很遠;蘇唐隱約看到;紫陽城一共有數座城門;從城門中延伸出幾條路;透過各個不同的方向;這僅僅是南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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