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簾的是一沓沓信紙。
垣清坐在椅上,一隻手搭在扶手上,一隻手撐著臉,閉著雙眼,顯然已經睡著了。他面前的桌上,信紙墨跡未乾,似乎才剛睡下。
果然是忙了一夜了。白琰輕輕地走過去,望著他熟睡的面容,不忍心吵醒他,想悄悄離開,卻發現挪不動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