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好手勁!”杜光遜鬆開了手。宋賢臉微微一紅,看了看蕭強,笑道,“還是杜兄手勁大些。”
看來,雖說功境相當,但宋賢還遜了杜光遜一籌的。杜光遜的內氣強度比宋賢的要高。從這裡可以看得出來,杜家的功法比宋家的要高階一些。
“宋先生,蕭先生,請屋裡坐。”這次陳黑子出口居然客氣了許多,蕭強心裡明鏡似的。
陳黑子對自己的態度並沒有改觀,只不過是因為杜光遜認為宋賢是個強者,所以,陳黑子才客氣了起來。而且,把宋賢排在了蕭強的前面,表示尊重。
“強哥先請!”宋賢當然也是個明白了,伸手退後了一步請蕭強先請。
陳黑子跟杜光遜都微愣了一下,特別是杜光遜雙眼灼灼看向了蕭強。你它孃的會看透老子的話還真是邪門了,那‘八瞳’那傢伙吹噓的‘百藏術’成什麼了?蕭強在心裡冷笑,不露聲色的往屋裡走了進去。
余光中發現,杜光遜衝著陳黑子微微搖了搖頭。估計是在說此人沒有武功。陳黑子本來露出的一點希望又破滅了。因為,前次跟周家最後一場豪賭可是砸了三千萬,結果是輸得‘褲子’都沒了。
最後也分析過,知道周家鎮場子的那位神秘莊家有身手。自己這邊就輸在身手太低。如果蕭強沒有身手,那基本上去周家場子的話就等於送菜。
雙方坐了下來,一個長相還稱得上漂亮的中年婦人上來泡上了好茶。
“洞庭毛尖,的確清純。純而不濃,香而清淡……”宋賢小泯了一口,賣弄道。
“宋先生應該也懂牌技吧?”陳黑子問道。無視蕭強這個所謂的狗屁‘賭王’。
“不怎麼懂,普通的玩幾把作作樂子還成。要去周家賭場的話肯定輸得褲子都得脫了。”宋賢笑,看了蕭強一眼,笑道,“不過,有賭王蕭先生在身邊,無妨。”
“賭王,請問蕭先生在什麼地方開場子。九龍或澳門抑或是國內某個地方?我看蕭先生今年應該就二十出頭,有幾年賭場經驗?”陳黑子口氣有些犀利了起來。
“呵呵,不好意思,本人基本上不賭。要說此方面經驗,沒有,至於說九龍市或澳門,還沒去過。”蕭強一臉淡定的笑了笑。
“那還講個錘子?”陳黑子那臉唰地就圬了起來,黑臉就更黑了,差點成黑碳頭了。而且,一點不給蕭強留面子了。
“呵呵呵,蕭先生自稱賭王,還真是有趣。”杜光遜淡淡的笑了笑,語含譏諷。
“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沒有?”陳黑子是徹底的拉下臉來了。
“陳黑子,我是有心有意的過來的。想不到你居然如此的輕視我哥?強哥,咱們走,跟這種人有什麼好交往的。它奶奶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宋賢一聽,啪地一聲拍在茶几上,人也站了起來,惱了。
“宋先生,我不是針對你。”陳黑子說道。
“呵呵呵,既然你陳黑子要請我蕭強出手幫你討回‘公道’。你準備錢了嗎?”蕭強淡淡笑道,還是一團和氣。
“我陳黑子雖說現在落難了,活得不如狗。但是,今天杜兄過來借了一千萬給我。不過,我是不會把這筆錢交給一個所謂的‘賭王’小子的。”陳黑子囂張了起來,老毛病患了。
“成,把你的一千萬拿過來。”蕭強淡淡的哼了一聲。
“蕭先生想硬搶不成?錢可是在杜某手中。你有本事來拿就是了。”杜光遜口氣中挑恤味兒十足啊。
“呵呵呵,以前有人說陳黑子是地下賭王。本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