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誰不用心似的,看看加內特那個二傻子,他就差把心掏出來了吧?
他不用心嗎?
“大家都很用心啊。”
路易無奈地說。
“不是所有人。”
路易笑了:“那你說,誰不用心?”
沒想到,劉雨晴張嘴就把加內特賣了:“加多,他最不用心。”
“何以見得?”
“球只要到他的手上就停止了運動。”
“他只想著耍酷。”
“他應該去上大學。”
路易是想問問劉雨晴對新戰術有什麼心得體會,不是來和他開加內特的會的。
“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買斷他的合同,把他連人帶球打包送回芝加哥上社群大學?”
“倒也不必。”
“那你說怎麼辦?”
“更嚴厲地管教他。”
“好的,我會告訴該死的拉里·伯德好好管教高中生!”路易急躁地說,“你的問題我解決了,現在你解決下我的問題,說說你是怎麼理解戰術的。”
“用心。”
“我他媽對牛彈琴!”
路易咆哮了出來。
劉雨晴眼巴巴地看著路易,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會被吼。
“行了,你就在這裡繼續用心。”
路易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守護天使的人設才立幾天啊(加內特:這他媽是守護天使啊?),可得多堅持一陣子。
“我會假想。”
路易發現他正被劉雨晴反覆折磨。
明明已經想溜了,卻被對方一句話給釣上鉤。
“假想什麼?”
“假想有人在防守我?”
“姜多劉,你能多說幾句話嗎?是不是這裡觸發不了你的被動啊?走,跟我去錄影室。”
劉雨晴並不想停止訓練去什麼錄影室。
他正色說:“我會假想有人堵住了前路,在那種情況下戰術跑位無法繼續,我只能透過其他的路徑繼續跑位。”
“也就是說,你在練習戰術的時候腦海裡會有個假想敵?”
“差不多。”
“得,你就繼續練習吧。”
路易剛轉身。
“教練。”
“你玩我是吧?”
路易已經徹底忘記劉雨晴是來自路院的自家孩子了。
劉雨晴冷靜地說:“沒有什麼戰術是可以在一個月內掌握的。”
路易表現得有點心急,所以劉雨晴覺得有必要安撫一下。
“我知道,我只是想解決問題。”
路易走開了。
劉雨晴給了他一定的啟發。
路易覺得有必要改變他們的訓練方式。
訓練時假想出敵人來防守自己,這種訓練方法可能只適合劉雨晴自己。
但路易可以順著這個思路來思考更符合實戰需求的訓練方式。
路上,路易吼了伯德幾句。
主要是把劉雨晴對加內特的建議,用一種更粗獷的方式轉告給伯德。
伯德當然不想被噴,但加內特現在確實有這樣那樣的問題。他作為主管教練,如果加內特有問題,那他就有問題。
為了不讓路易沒事找自己的問題,伯德自然要提高對加內特的要求。
路易回到辦公室,小巴斯見狀,立馬從座位上站起來。
“sir,剛才傑裡來過。”
“我知道。”
“他帶走了戰術藍本。”
“我也知道。”
吉姆驚道:“你什麼都知道嗎?”
“是的,我什麼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