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少錢?一百萬一隻都不離譜吧?紀墨眉開眼笑的看著那一隻只金光閃閃的日野兔,就好像看著一疊疊的歐元。
忽然,這一疊疊的歐元竟被一支支鋒利的羽箭撕得粉碎!
紀墨惡狠狠的回頭,卻見項蘭馨、黃月清和梁展三人竟然都在彎弓搭箭比賽似的,射著那一隻只金燦燦的日野兔,這些日野兔簡直天生就是箭靶子啊,不管白天黑夜都是那麼的鮮明那麼的出眾。
禽獸!尤其是妳,項蘭馨!這麼心狠手辣的蘿莉,活該妳一輩子平胸!紀墨憤憤的腹誹著。
“哎?紀總,你怎麼不動手啊?這日野兔可是人間美味喲!”梁展抽空對紀墨說,還舔了舔嘴唇做出垂涎欲滴的樣子:“老規矩,誰射到的誰吃,沒射到的服侍哦!”
“我的弓呢!”紀總急了,“吃喝嫖賭抽”、“吃喝玩樂”、“吃裡爬外”……吃永遠都是排在第一位的,咳咳,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不過不管他,紀墨從弓囊裡抽出了自己的弓,他也是換上了全副武裝的,不但有弓箭而且有佩劍,這是標準的打獵三件套:馬匹、弓箭和佩劍,不帶不專業。
紀墨剛把他的弓拿在手裡,立刻就吸引來了項蘭馨、黃月清和梁展三人的目光。
雖然出於不同的目的,但是三人都很期待紀墨的第一射。
項蘭馨是知道的,昏君手無縛雞之力,這把弓可是標準的一石弓。
按照這個世界的度量衡體系,一石等於一百斤,一石弓就有著一百斤的拉力。
以項蘭馨對昏君的判斷,別說射箭了,根本弓都拉不開。
到時候項蘭馨和她的小夥伴們就可以盡情的嘲笑紀墨了,最好是能觸及到昏君的靈魂深處,打破昏君的廉恥下限,然後讓昏君淚奔而去。
最好回去之後就立刻撕毀婚約,項蘭馨一定會偷偷給他立長生牌位的。
紀墨彎弓搭箭做的也是有模有樣,作為一個成功人士,參加十幾個俱樂部簡直是必備的裝逼利器。
想想吧,普通人一說自己的愛好,除了打網遊就是手遊、唱k、打檯球、。再看看紀墨這種成功人士,張嘴就是馬術啊、射箭啊、高爾夫啊、潛水啊什麼的,一年的會費少於二十萬直接換專案,丟不起這人。
兩相對比,泡妞的時候誰更給力不言而喻,所以說同樣是男人,有的每天對著螢幕擼管,有人夜夜做新郎,不是沒有原因的……
雖然俱樂部裡玩的一般是複合弓或者反曲弓,但是最近颳起了復古風,打工皇帝自然得是弄潮兒了。
弓箭入手就算不是如魚得水,起碼也是有模有樣,紀墨彎弓搭箭,前手腕平,後手肘平,二者都與肩平。
只見他左手如託泰山,右手如抱嬰孩,弓開如滿月——項蘭馨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心裡發出最惡毒的詛咒:陽痿!陽痿!陽痿!
這詛咒流傳於軍中,軍中多粗魯爺們兒,一般調侃人“射不中”或者“脫弦”什麼的,就喜歡說“陽痿”。
項蘭馨出身將門,平時接觸的都是軍人,自然也是學了個順口,實際上她也不知道這倆字兒背後還有什麼更深的內涵,就是感覺喊起來挺帶感的。
“嘣——”
果然有志者事竟成,項蘭馨發自肺腑的詛咒成功了。
雖然弓弦響得很猛烈,箭卻沒能射出去——
弓斷了!
紀墨呆呆的看著自己手裡變成兩截的弓,這才是自己洗髓伐筋之後真正的實力麼?
他對這弓有多大拉力並沒有什麼直觀概念,反正挺輕鬆就是了,但是他從來沒拉斷過弓。
事實上他也只在小說裡、電視裡看到過那些牛逼的武將能拉斷弓,比如宇文成都、比如黃忠。
可他從來沒想過自